第一百二十五章大殺器P鏈(1 / 2)

實際上電風扇根本沒有睡著,而是在留意張從文的一舉一動。

不用想也知道,在張從文剛一進門就遭受到了這樣的待遇,張從文進屋後這隻狗還能睡覺那才怪了事了。

雖然沒有仔細觀察這隻狗,張從文還是知道這隻狗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

正在這隻狗腦子在想什麼花活的時候,張從文率先給它整起了花活。

他讓狗主人坐到電風扇的身邊。如果電風扇沒有任何動作,說明這隻狗對人還是比較信任。若是瞬間做出反應,那很可能就說明它對人其實是不信任的。

然而,電風扇偏偏就是屬於後者。

女主人剛一坐到它的身邊,它瞬間就抬起了頭。雖然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但從這一動作就能看出它一直在保持著警戒的狀態。

張從文看到這一幕說道:“剛開始我進門的時候,它對著我狂吠,其實就是想讓你把我從這個家裡趕出去。你非但沒有這麼做,還對我言聽計從,所以它現在對你表現出了不滿。”

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為以前不管它做什麼,女主人都一直在順從它的意願。可自從張從文來了之後,它反而處處碰壁,於是便將怒火牽帶到了自家主人身上。

在這隻狗眼裡,女主人這樣的變化代表著它在這個家庭中的地位受到了威脅。所以自從躲在一旁假寐的時候,電風扇就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

一個可以重新證明自己在這個家庭中地位的機會。

對狗十分了解的張從文自然知道這隻狗腦子裡在想什麼。

不過這次張從文並沒有選擇壓製它這個念頭,而是要讓它得償所願。

張從文心中冷笑。

既然你想要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張從文拿來圍欄,圈出一個狹窄的空間。隨後讓女主人戴好防咬手套,跟電風扇進入這個空間之中。

隨即,張從文讓女主人把給電風扇戴的項圈套在自己手上,然後用戴著項圈的手去輕輕撫摸這隻狗的臉頰,看看能不能讓這隻狗放鬆警惕。

果然,事情和張從文預料的一樣。它不但沒有因此放鬆警惕,還猛然對狗主人套著項圈的那隻手發動了襲擊。

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張從文本想看看能不能用更溫柔一些的方式訓這隻狗,但從這隻狗咬女主人的手時就已經看的出來,這隻狗和女主人之間已經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咬女主人的時候,完全就是下了死口。

既然如此,張從文也沒必要跟它再客氣什麼,準備親自下場來訓這隻狗。

狗主人訓狗時,因為和自家狗存在感情,所以訓練時總會下意識的儘可能溫柔。

可張從文和這個叫電風扇的狗可沒有絲毫的感情基礎。他來訓狗,必定沒有絲毫留情的可能。

張從文把狗主人叫了出來,自己戴好防咬手套進入到圍欄裡麵。

上來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用戴著防咬手套的手將電風扇逼到了角落。

電風扇也毫不示弱,瘋狂撕咬張從文的那隻手。

要知道所謂的防咬手套並非是戴上之後,狗就不會咬你,也不是戴上之後,狗就不會對這隻手造成傷害。

雖然叫防咬手套,實際上的作用也僅是儘可能的減少狗咬的傷害。

所以即便是戴著防咬手套,張從文也能清晰的感知到這隻狗咬他的力度。哪怕是中間隔著手套,他手上依舊是傳來陣陣強烈的疼痛感。

儘管如此,張從文也沒有絲毫想要停止的意思。任憑它如何撕咬,張從文都沒有退縮半步。

有時候訓狗,訓犬師也必須用這種以傷換傷的打法,非如此,不能徹底壓製狗子的凶性。

然而電風扇在圍欄中反抗的越來越激烈,一人一狗的爭鬥中,差點咬到張從文的腿。

見狀,張從文隻能跪在地上,開始雙手給這隻狗施壓。

這隻狗已經徹底失控,單隻手根本無法將其控製。

張從文丟掉手中項圈,兩隻手一前一後掐住電風扇的脖子,把它的前身抬起。

本想以這樣的方式向這隻狗展示自己絕對的力量,希望它能夠識相一點,放棄攻擊,冷靜下來。

可張從文還是小看了這隻狗的瘋批程度。還沒冷靜幾秒,這隻狗就開始了更加凶猛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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