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伴伴的出現是給周吟吟和周滎滎的一個安慰,可誰知道自伴伴回到家後,她就發現伴伴出現了害怕手掌,拒絕觸碰的情況。
當時周滎滎忙於照顧姐姐,並沒有精力去照顧伴伴。
又過了幾天,陪陪拖著滿身的傷殘也跑了回來。隻是陪陪回來沒有多久,就去了汪星。
接連的打擊,讓周吟吟再也支撐不住。
幾個月過去,周吟吟終於還是沒有挺住抑鬱症的折磨,自行脫離了這個世界。
原本兩人兩狗的家庭,現在卻隻剩下了周滎滎和一個害怕她的小狗。
她嘗試了很多辦法,試圖讓伴伴再次接受她。可無論她怎麼做,伴伴的情況完全沒有好轉的跡象。
即便是她和伴伴隔著數米的距離,可隻要她一抬手,伴伴就會下意識的抽搐顫抖,整個身體都會像不受控製一樣痙攣,嚴重的時候甚至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身子倒在地上。
如果還試圖靠近的話,伴伴就會夾著尾巴試圖溜走。若是發現自己跑不掉,它就會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伴伴回到家已經有一兩年的時間,但因為它現在這樣的情況,周滎滎即便是想給它梳梳毛,洗個澡,帶到醫院做個檢查都不能。
現在伴伴的毛發早已打結成團,完全看不出一隻薩摩耶的樣子。
而最讓周滎滎想不明白的是,以前伴伴和它媽媽陪陪的關係很好,兩隻狗經常粘在一起。
可自它回到家後,它對陪陪的東西就再也沒有了興趣。隻要是陪陪用過的東西,它都不願意再用,即便是靠近都不願意靠近。
默默聽完周滎滎的闡述,訓犬基地的人也全都安靜了下來。
伴伴這隻薩摩耶對於周滎滎來講,現在已經不單單是一隻寵物,更像是某種寄托。
但周滎滎所說的情況,眾人也猜想不到原因,隻能扭頭看向張從文。
張從文低著頭。
隻是聽周滎滎的闡述,他就已經能夠想象出這隻狗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糕。
他深呼一口氣,對周滎滎道:“你先留下一個地址吧。明天我們上門去看看。”
“今天可以嗎?”,周滎滎小聲的問道。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並沒有因此而習慣,反而越來越心急。
她觀察到這段時間伴伴的癲癇情況變得越來越嚴重,精神狀態也變得越來越不好。
隻是她不知道怎麼做,直至柳姨向她介紹了張從文,這才讓她找到了一絲希望。
張從文也看出周滎滎的心急,認真說道:“我需要做一些準備。”
見此,周滎滎也隻能同意。默默的點點頭,轉身離開。
“今天時間還早,你怎麼不現在去看看?”
周滎滎走後,朱輕硯才問道。
張從文解釋說:“我需要聯係一個人。她的這隻狗的狀態有些糟糕,不能排除身體上的問題,所以我得聯係一個靠譜的獸醫跟我一起過去看看才行。”
說完,張從文拿起手機,給錢扣和打去了電話。
他現在的人脈圈子裡並沒有靠譜的獸醫,但錢扣和這種長時間做流浪狗救助的人肯定認識,所以張從文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
電話那頭,錢扣和聽聞張從文的描述,立刻說道:“沒問題明天一早我就讓我們這邊最好的獸醫去你們那和你彙合,跟你一起看看這隻狗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