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珍島犬累的有些站不穩,張從文不再與之對抗,順勢多放出了一段繩子,誘導這隻狗趴了下來。
趁著珍島犬在休息恢複體力而分心的時候,張從文一腳從珍島犬身上跨了過去。將這隻狗夾在兩腿之間,利用自身的重量壓製住這條狗。
同時一隻手迅速抓住珍島犬的脖子,按在地上,使其無法抬頭。
嗬!
珍島犬發出了一聲好似被人卡住了喉嚨後的聲音,但卻已無力再做任何抵抗。隻能任由張從文擺弄。
張從文控製著珍島犬,讓其翻身,並在它身上輕柔的揉撫了幾下。
眾人看到,這次張從文的觸摸這隻狗竟沒有做出任何回應。隻是側躺在地上,吐著舌頭,喘著粗氣。
張從文也隨之重重喘了一口粗氣,經過長時間的與狗搏鬥,他的體力也消耗了不少。
好在這隻狗終於明白張從文想要讓它做什麼了。
隻要這隻狗按照他的要求趴在地上,他就會立刻停止對其施壓。
有了前段時間的訓狗經曆,加上這段時間的惡補學習,張從文對狗這一動物已經十分的熟悉。
已經完全可以憑借經驗判斷什麼時候該給需要訓的狗子施加壓力,哪種時機該做出讓步,什麼情況下應該阻止狗的行為以及在合適的時候給狗傳遞特定的情緒。
這些技巧,張從文已經熟練於心。
對於這隻珍島犬這一類凶悍的狗,訓犬師首先應該做的就是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應該保持冷靜。
在狗看來,它不過是按照它的天性行事。但人要試圖讓它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在中間橫插一杠,雙方一定會爆發激烈的衝突矛盾。
而這種衝突矛盾對於隻會按照自己天性行事的狗來講,卻如同是受到了攻擊一般。
這種情況下,這隻珍島犬的心中一定充滿了壓力和不安情緒。
想要對其進行訓練,首先要做的就是讓它儘情的釋放掉心中的這些壓力。之後才能進一步嘗試訓練它適應人給它製定出來的規則。
做到這一步,張從文便再也沒有下一步訓練的動作。反而從邊上拿出一瓶水來,倒在這隻狗不遠處的地上。
“這是在給它獎勵,用食物獎勵的方式進行訓狗嗎?”圍觀人群中,有一個多少懂一些訓狗常識的人說道。
“當然不是。”說話的是謝才哲。“食物獎勵首先得是食物,這水算什麼食物。”
發言那人一愣:“小朋友你倒是懂得挺多。”
謝才哲有些得意起來:“那是。張大哥是我的大哥,我可是跟他學了不少的東西。”
這麼一說,那人竟真的信了謝才哲的話,連忙問道:“那你張大哥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這……”謝才哲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他這段時間確實和張從文學了一些,但學到的也隻是一些顯淺的皮毛。他能看出張從文這麼做不是在給這隻珍島犬獎勵,但也同樣不知道張從文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裝逼不好裝啊。
謝才哲心裡鬱悶。他本來就是想在自己的同學麵前,在林曉茹麵前裝個逼。誰知道這人這麼沒眼力見的刨根問底啊。
張從文這麼做的目的其實很簡單,並沒有什麼深意。就是為了給這隻珍島犬喂水。
珍島犬已經消耗掉了大部分的體力,體內的水分也缺失了不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讓它補充一些水分,恢複一些力氣,以方便進行下一步的訓練,也為了預防這隻狗過度缺水而出現其它意外狀況。
看到地上的水,珍島犬也沒有客氣,立刻舔了起來。三五下就將地上的水舔的一乾二淨。張從文又往它嘴裡倒了一些水後,覺得它的體力恢複的差不多後,著手開始了下一步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