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介紹一下……”張從文立刻介紹起來。
柳姨眼中一亮,立刻拉起了朱輕硯的手,問道:“小朱啊,你這麼漂亮,有男朋友了嗎?”
“沒有?那要不要柳姨給你介紹一個?”
“你放心,你柳姨介紹的準靠譜,帥氣多金……”
麵對柳姨的攻勢,朱輕硯急忙躲到張從文身後,道:“柳姨,我不著急的。暫時沒有考慮過這種事。”
朱輕硯也算是見多識廣,但麵對柳姨這樣自來熟的熱情攻勢,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啊,這樣啊。柳姨懂了。”也不知道柳姨懂了什麼,不再想著給朱輕硯介紹男朋友。卻對張從文說了一句:“小張,你可要加油了。”
張從文一陣摸不著頭腦。
“張從文,我們沒來晚吧?”
正當張從文、朱輕硯與莊博文和柳姨熱情攀談之時,一個聲音從不遠的地方響了起來。
一時之間,幾人都向那個方向看了過去,發現說話之人正是張從文的房東,身邊還跟著房東的女兒。房東女兒身邊還有他們家養的那隻大白。
“您來了。”
張從文和朱輕硯立刻迎了上去。
“嗬嗬,這個給你們。”房東看著張從文笑著遞過來一個東西。
這時張從文和朱輕硯才注意到房東手中竟拿著一卷紅色的錦旗。
房東微微一抖手,錦旗展開,上麵八個金字:知犬之言,懂狗之語。
邊上還有一行小字:“贈:訓犬大師張從文”。
朱輕硯急忙接過錦旗,將其收好。
張從文瞬間有些不好意思:“訓犬大師就有些過譽了。我可沒那麼大本事,擔不起這個稱號。”
房東笑道:“小張你就彆謙虛了,大白的情況,找了幾個訓犬師都沒有訓好。唯獨你去了,僅是看了幾眼,隨便訓了訓,當天就改掉了它的問題。要不是你,我們恐怕到現在都不知道大白為什麼會咬自己呢。訓犬大師這四個字,你擔得起。”
朱輕硯看著張從文也溫柔的笑著說道:“人家不隻是我們的房東,還是我們的客戶。既然是我們的客戶送的,那就是認可你的能力。”
“既然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張從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說我們這個錦旗一會掛在哪裡比較好?”
房東和他女兒走後,朱輕硯小聲的對張從文問道。
“你還真打算掛起來啊?”張從文一臉無奈。
要是房東沒有加上訓犬大師這四個字,張從文倒是容易接受。可加了這四個字,張從文總覺得有些受之有愧。
“要不然呢?這也算是客戶對咱們的認可,為什麼不掛起來。”朱輕硯笑著對張從文說道。
他們這般小聲說話的時候,房東的女兒回頭看了張從文一眼,卻見張從文正在小聲和朱輕硯說話。見兩人的形態舉止如此親密,房東女兒不知為何,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餘阿姨,您也來了。”突然,張從文看到人群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餘弋香帶著小笑正在看著張從文所在的方向。張從文立刻招呼道:“胖子,餘阿姨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