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從文道:“也不全是。剛才更主要的目的是在給你演示它麵對陌生人過於興奮時,應該讓它怎樣快速冷靜下來。據我觀察它應該是因為沒有進行過良好的社會化訓練,所以很多時候在向陌生人表達開心時沒有分寸。所以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引導它建立正確的與陌生人相處的方式。其實也就是禮貌問題。”
“除此之外,還應該多和它進行玩耍,或者增加遛狗的時間。”張從文繼續說道。“總之就是用各種辦法消耗它多餘的精力,讓它處於精疲力儘的狀態。這樣雙管齊下,它對陌生人的態度才會慢慢得到改善。”
張從文與餘琴說話的時候,這隻法鬥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跑到了餐廳的位置,抱著一張木製椅子的椅子腿啃了起來。
餘琴見狀,想要用手將法鬥推到一邊。但張從文卻發現餘琴的力氣並不大,雖然能推動這隻法鬥,卻也隻是把它的後半身挪了一下位置,法鬥的前半身依舊在抱著椅子腿啃咬。
張從文沒有說話,直接走上前去,用食指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法鬥的肋部,同時把腳插入它腹下四條腿中間的位置,用腿輕輕一推。法鬥抬頭一看,竟是張從文,立刻乖乖停下了嘴,跑到彆處,避開了他。
“大耳朵都怕你了。”餘琴笑道。
張從文點點頭:“狗是有等級觀念的。所以在管理一條狗時態度必須強硬,否則它不會聽從你的安排。”
“那平時我們阻止它時,它咬我們的手怎麼解決?”餘琴問道。
張從文笑了笑:“那不用手不就好了。”
“啊?”餘琴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就像有人去問醫生,將來我要是得了闌尾炎怎麼辦。結果醫生說,先把闌尾割了,就不會的闌尾炎一樣。聽上去好像有道理,但這話多少就有些混蛋了。
好在張從文沒有讓餘琴疑惑太久。他讓餘琴站在客廳中間,隨後用一隻腳插在餘琴的雙腳之間,隨後用身體輕輕一推,搶掉餘琴剛才所在的位置。
說道:“用這樣的方法阻止它,其實比用手推它更有效果。”
隨後又讓餘琴學著自己的樣子演示了一遍。
餘琴學的很快,立刻就掌握了精髓。雙腳插入張從文的雙腳之間,輕輕一推。並沒有用出多少力氣,卻迫使張從文向旁邊撤走幾步。
張從文道:“發現用手和用腳的區彆了嗎?”
餘琴點點頭。她剛開始並沒有覺得用手和用腳有多大區彆,隻當是張從文的力氣要比自己大。可當她嘗試之後,才真正的發現,用腳驅趕時真的不需要太多的力氣就能迫使對方離開原來的位置。
雖然這其中也有張從文沒有用力和自己對抗的緣故,但餘琴還是能從中感受到巨大的差彆。
張從文道:“對付大耳朵也是同理。用這種方法很容易就能讓它離開原來的位置。”
說完,張從文又演示了一遍。隻不過這次的目標並非是餘琴,而是這隻法鬥。
餘琴沒有想到,用這種方法對付法鬥的時候反而更加的輕鬆。張從文隻是把腳插到法鬥的身前,法鬥就很自覺的讓出了位置。
餘琴起初以為是因為自家的大耳朵害怕張從文才會這樣,等到自己去嘗試的時候才發現,即便是自己也能起到同樣的效果。
她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做的很對,卻沒想到張從文糾正道:“要和它同時移動,而非是它動了地方你才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