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這個稱呼,小人實在擔待不起。”
魏武重重拍了拍武大郎的肩膀,豪氣道:“什麼擔待起,擔待不起的?
我們都是爹生娘養的,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有什麼不同?
難道武兄感覺,我不配和你稱兄道弟?”
武大郎連忙道:“是我不配!
是我不配!”
“我感覺你配!”
魏武沉聲道:“若是武兄認我魏武這個兄弟,就喚我一聲兄弟。”
武大郎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氣道:“兄……兄弟。”
“唉。”
魏武麵帶笑容,朗聲叫道:“大哥。”
“唉!”
武大郎身體劇烈顫抖,好似這一聲回應,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魏武和武大郎做兄弟,目的很不單純。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已經是手足了,穿下你的衣服,應該沒問題吧?
魏武看向籮筐,笑道:“這炊餅看上去很好吃啊?”
武大郎聞言,連忙伸手去拿炊餅,可就在他要觸碰到炊餅的時候,又縮回了手。
隻見他在衣服上使勁擦了擦手,這次拿起一個炊餅,遞給魏武,眼中滿是驕傲幸福。
“這炊餅都是你嫂子做的,可香了!”
“那我嘗嘗。”
魏武接過炊餅,又軟又滑,彈性十足,而且十分有嚼勁,越嚼越香。
“好吃!”
魏武點點頭,三兩口將一個炊餅吃下肚。
武大郎滿臉堆笑,問道:“兄弟,你是不是剛到清河縣啊?”
魏武點頭道:“對?”
武大郎興奮道:“兄弟,你應該還沒有住處,我家還有空房,你就住我家吧?”
“武大郎,沒了西門慶那頭狼,可來我這隻老虎!
你讓我去你家住,可是引虎入室啊!”
魏武裝出一臉為難的樣子,問道:“大哥,你家中還有嫂子,方便嗎?”
“你是我兄弟,當然方便!”
武大郎將籮筐上白布蓋好,重新挑起扁擔,拉了拉魏武,開心道:“兄弟,跟我走。
你放心大膽的住,你嫂子人可好了!”
他這人可好了,可謂一語雙關,不光是說性格,也是說樣貌身材。
“好。”
魏武也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