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不可對徐長老無禮。”
魏武理直氣壯道:“大哥,我說的都是事實。
徐長老以為火漆沒有破壞,信箋就取不出。
可笑!
可笑!
信封有頭尾之分,火漆的一頭取不出,可以從信封的另一頭取出啊。
這就好比吃魚,可以先從魚頭吃,也可以先從魚尾吃。
不管哪種方式,都能吃到魚肉。
就像這封信,破壞火漆取信,與從另一頭取信,方式不同,但結果相同。
都可以將信箋取出來。”
魏武隨手一甩,兩個信封如同被兩隻無形的手托著一般,緩緩飛向徐長老。
徐長老伸手接過兩個信封,將其中一個交給單正。
兩人拿著信封,仔仔細細看了起來。
半晌過後,徐長老與單正對視一眼,兩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他們確定,兩個信封除卻火漆封住的一端,另一端有打開過的痕跡。
而且開信的手法應該不甚高明,留了明顯的痕跡。
隻不過後來,以極其高明的手法又粘在了一起,原本明顯的痕跡變得不易察覺。
若不是用心查看,絕對不可能發現其中端倪。
兩封密信自從康敏交給徐長老,信封就再未經過他人之手。
很容易就能推測出,拆信之人就是康敏。
被利用了!
徐長老麵色冰冷,寒聲道:“馬夫人,兩個信封的底部都有被拆開的痕跡,你如何解釋?”
康敏以袖掩麵,委屈道:“信封底部有被拆開的痕跡,妾身如何知道?
侯爺的手段神鬼莫測,剛剛妾身丟了發簪都渾然不覺,白長老頭上多了一根發簪,也恍然不知。
信封剛才經過侯爺之手,再到徐長老手上,就多出了被拆開過的痕跡。
妾身真的不知道是何原因!”
一盆臟水,一股腦全潑到魏武身上。
她雖然一個字都沒說,魏武栽贓陷害她,但每句話,每個字,表達的都是這個意思。
這時候在場眾人,已經不似剛開始一般,全都站在康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