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那頭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耀寧動了動手指,猜測又是誰來審他。
大夏的人如今留著他,無非是想從他嘴裡套出細作的名單,他也就隻剩下這點價值,隻要細作一日沒有清除乾淨,他就繼續活著。
或許有一天,他也可以重見天日。
他虛弱地睜開眼睛,視線順著一雙黑色雲靴看到了一襲金絲蟒袍,來人神情寡淡,透著寒氣。
耀寧咧嘴一笑,“聽說,你已是大夏的太子?還喜歡收集破鞋,跟你們大夏的世宗皇帝一樣,原來都好人妻這一口!
他這話著實惡心人,一連把陸太後、傅羿安和先帝都罵了進去。
傅羿安孤冷地立在一旁,陰沉的眸子睨了他一眼,“你碰過她?
耀寧難掩心中的痛快,林婠婠已然成了他的心魔,他做夢都想把她壓在身下。
當初,明明就差那麼一點點。
他揚聲大笑,“你不知道,在船上她就在我身下承歡,軟得跟水一樣,那浪蕩的笑聲整個船艙的人都聽得到!
傅羿安半眯著眸子,輕笑道,“信口雌黃,胡言亂語,當初我們救下婠婠時,你才第一次見到她的真容。
耀寧一怔,沒想到自己編造的謊言一下子就被戳穿,他很快冷靜下來。
傅羿安是個冷峻狡猾的男人,他心思敏捷,再繼續胡編亂造,很容易被他找到破綻。
耀寧忽地想起當初他們抓住林婠婠,她被迫給自己跳舞的事。
他眼眸中泛起報複的快感,笑得瘋狂,“確實如此,可後來我在鳳鳴山附近抓住她,那個破舊的屋子裡,你說我為什麼沒有急著離開,反而被你們抓住。就因為我一時不慎,貪戀了她的美色啊。
“嘖嘖,她穿著那麼暴露的舞裙,你以為是做什麼?當然是給我獻舞啊!那舞姿真是千嬌百媚,是個男人看到他都會忍不住吧。
傅羿安眸中泛起猩紅的血絲,握成拳頭的指骨嘎吱作響。
耀寧很滿意他的反應,他繼續道,“你們大夏不是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她那身皮肉,光滑細膩,吹彈可破,真讓人愛不釋手,神魂顛倒啊。
“你珍愛的女人,其實就是個寡義廉恥的下賤騷貨,你如今和她翻雲覆雨,難道不覺得惡心?你
可以想象她在我的身下是如何迎合我的會展現出什麼媚態?真是賤啊!”
“你是大夏的太子又怎麼樣尊貴無比居然和我共用一個女人真是天大的笑話.”
耀寧見傅羿安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黑雲下眸中複雜的情緒翻湧他暢快極了。
傅羿安永遠都會去思考這個問題他會不停地懷疑林婠婠的貞潔這件事永遠都會成為他們兩人心中的一根刺。
折磨他們讓他們不得安寧!
黑色的蟒袍翻動傅羿安倏地向前一腳踩著他的脖頸上任由他在腳下掙紮抽搐。
直到他雙眼暴突幾乎窒息瀕死傅羿安才鬆開腳。
他氣勢威嚴冷漠地俯視著耀寧“你以為孤離了你就查不出南狄的細作了嗎?真是可憐你弟弟阿那史早就把名冊拱手相讓了。你的大司馬舅舅也因為你受到了牽連被罷黜你真的不後悔嗎?”
“你激怒我不就是想求死嗎?”
傅羿安氣定神閒地笑了笑“大夏折騰人的法子多著呢死了可不好玩。你不是喜歡炫耀你的英姿勃發嗎?孤今日就成全你!”
“來人給他去勢!”
耀寧臉上的血色儘褪
很快行刑的老太監便走了進來一刀下去保證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