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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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漸濃,人跡稀少,邊陲處處透著蒼涼。
林婠婠簡單用膳後,沐浴更衣,便爬上了床榻躺了下去,那舒心的感覺,終於讓她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具擔驚受怕的行屍走肉。
嘎吱一聲,房門被推開。
傅羿安大步走進了房間,他脫掉外袍,就上了床,直接把她摟進了懷裡。
林婠婠安靜地貼在他的胸口,時間的靜謐,熟悉的氣息中裹挾著淡淡的皂角的香氣,心裡異常的溫暖和安心。
傅羿安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後背,溫聲道,“婠婠,過兩天我會很忙,都不一定有空陪你,你乖乖地等我,邊陲的日子,苦點也少了很多煩心事,咱們多待些日子!”
林婠婠心中顫了顫,他也向往跟她長相廝守嗎?
沒有任何人乾涉,阻撓的那種?
林婠婠輕輕地‘誒’了一聲,不確定地問道,“四哥,若是有人問我們的關係”
“你是我的女眷,是我的正妻,三書六聘我都會備好,到時候,我會風風光光娶你進門,你放心!”
傅羿安黑眸中的情緒翻湧,他以前從輕易給她承諾,不是不知她最想要就是名分,而是,他一直都知道傅世嘯不允許他們在一起。
他怕給她了承諾,又屢屢不能實現,那她肯定會傷心難過,還會罵他是騙子。
傅世嘯和陸太後這般逼她,他再不大張旗鼓地護著她,他怕自己會後悔終生!
林婠婠腦袋嗡嗡的,渾身一僵,“四哥,我們真的可以嗎?”
傅羿安一隻作亂的手已順著她的衣鑽了進去,掐著她的腰肢,聲音暗啞,“你現在問這個,不覺得遲嗎?這麼久,你就不想我?也不想它?”
林婠婠臉頰滾燙,他身子燥熱,如同一團火在燃燒。
“告訴我,說你想要!”
林婠婠一哆嗦,她的玉手被他擒住,引著她往下麵摸了摸,她忽地卷起了手指,縮了回來。
“婠婠,以往總我是我賣力,你就不能偶爾心疼心疼我?”幽暗的房間中,他的眸光晦暗,直直地盯著她,不停地鼓勵和引誘著她。
林婠婠麵紅耳赤,深深吸了一口氣,一雙皓白的柔夷撫上他的胸膛,一層一層幫著他褪下了衣袍,主動坐到了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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