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蛇雭環視了下周圍,確定整片沼澤內隻有他們五人,“在前年10-12月間有三起自殺,我和小魚討論過有些可疑。”
“自殺?”白色大鳥變熊大叔有些意外,“可疑?”
“是,”麗紋蛇依次上傳了三張一寸大小的證件照
一個戴著眼鏡透著知性的女人,年齡差不多二十五六歲左右;
一個是四十多比較滄桑臉挾消瘦的中年男人;
還有一個是看著大約不到二十歲目光透著天真的女生。
“他們是——”知了色老頭大概猜到,“死者?有什麼特彆的嗎?不是我們的目標。”
“我把比較詳細的檔案剛共享plx的雲端,你們各自用自己的用戶名和密碼獲取,隻有一小時源文件會失效,大家不要錯過了,”蛇雭說完後刪除了浮在水麵上的圖片。
“需要你們做的,”鱷魚薑芋對在場每個人說道,“用你們的特長挖掘出每一個死者在從情緒障礙到實施輕生計劃過程中是否存在人為操作的痕跡,如果存在,是否共通性,如果有共通性,是否流程化?”
“嘶,”綠毛耗子先搶著開口,“天!你彆告訴我說還有另外一群……我們?”
“我和小魚不敢確定,”蛇雭又看了眼白鳥和蟬說道,“儘管我們覺得很可疑,如果必要的話,你們也可以動用一些非常規手段,如果指向和輪胎說的一樣,我想我們可能要有心理準備麵對一些未知。”
兩個人兩句話,儘管處於遊戲環境下看不到玩家表情,但此刻在其它三個終端前的變熊大叔、色老頭和綠毛的神情應該全都帶著一份凝重。
“第一個戴眼鏡的女人是學校老師嗎?”知了色老頭翻看著檔案,“和我的社會關係比較對口,就由我來負責吧。”
“第二個是開大貨車的?”鸏鳥變熊大叔認領,“跑江湖?那由我來吧。”
綠毛耗子早已鎖定第三個女大學生,“哎,泡學生妹妹我最擅長,小魚和大小姐放心。”
鱷魚薑芋從斷了的木頭上後退,“時間不能無限期,我希望我們在完成這次目標指令的同時,你們會有一個初步的判斷,到時我們再碰麵一次,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麗紋蛇也垂吊到水麵,“小魚,你身邊冒出的這兩個家夥資料我搞定後馬上通知你。”
“好,”鱷魚鳧潛劃過一道水紋,“我等你消息。”
短尾鸏亮出飛羽從枝乾上一躍而起,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朝遠處地平線飛去。
知了也消失在樹乾上,隱沒在朦朧水汽籠罩的沼澤深處。
水鼩鼱孜孜不倦地追著前邊的蛇,試圖搞清楚到底什麼叫做“破壁人”。
鱷魚最後潛入水底,在水下最深處登出了遊戲。
時針指向了淩晨4點,四周黑暗寂靜,偶爾能聽到隔壁房間輕微的呼嚕聲,天花板上有一角被街邊路燈微弱照亮,被窗戶邊框遮擋出一扇門的形狀。
望著那扇由光影構成的門,躺在床上的薑芋反而無比清醒——如果能打開……會是什麼樣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