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花明亮三人並不知道楚清塵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所以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楚清塵說由他來洗牌,三人想都沒想,立馬就同意了。
嘩嘩嘩!
嘩嘩嘩!
很快,楚清塵一連洗了三次牌,前兩次他無需記,因為記住了也無用,到了第三次時,他邊洗邊將每一張牌所在位置立馬記得清清楚楚,一絲不差,這要是放到以前,他根本無法做到,哪怕他是省高考狀元也沒這個本事。
片刻之後,牌洗完了。
於是,四人便開始按照順序抓牌,在這個過程中,楚清塵的兩隻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花明亮三人手中的牌,將每一張牌都給牢牢地記住。
待所有的牌都抓完後,四人就開始正常地玩了起來。
……
首先玩的是五十K,其次是釣魚,然後是拉驢,再接著是鬥雞,還有鬥地主等等等等,總之,凡是紙牌能玩的各種玩法,凡是四個人會玩的,幾乎全都玩了個遍。
然而,令花明亮三人感到不可思議,甚至驚悚的是,楚清塵和以前完全不一樣,這一次的楚清塵完全就像是開了掛一般,總是能事先算出他們三個要出什麼牌,手裡還有什麼牌,然後再將他們給死死地壓製住。
或是掐死,或是憋死,總之,沒一次能夠逃的掉,他們輸的那叫一個痛快徹底,乾淨利落,簡直連一絲緩氣兒的機會都沒有。
得虧他們沒有玩錢,否則彆說生活費了,恐怕連褲衩子都要輸給楚清塵。
最後,三人輸的簡直都快哭了,一個個那叫一個生無可戀,甚至眼淚都開始在眼眶中打轉兒了,真的太特麼欺負人了,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
“不玩兒了,不玩兒了,再玩兒下去我就要得抑鬱症了!”直至玩到晚上九點多鐘,趙洪宇實在是受不了了,於是將手中的牌一扔,直接擺爛道。
“楚哥,你是不是賭神附體了,怎麼每次都能贏,而且還贏的那麼快,這簡直就是降維打擊啊!”花明亮也將手中牌一丟,有些懷疑人生地道。
“楚哥是不是事先把所有的牌都給記住了,所以才會回回贏?”楊岩聞言,也是滿臉不可思議地道。
……
“這是個秘密,而且還是絕密,天機不可泄露,所以你們問了也沒用,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真要說了,我以後還怎麼贏你們!好了,按照先前說好的,你們三人每人都要給我洗半個月的褲衩兒加襪子,而且絕不能放在一起洗,你們各有分工。小花同學負責洗褲衩兒,老趙負責洗襪子。
至於老楊,老楊負責刷鞋。這是我看在兄弟的份兒上,給你們減免了一些,否則,你們每個人最低也要給我洗刷一個月的襪子,褲衩兒,還有鞋。”楚清塵看著三人,一臉正色道。
“能不能不洗?”三人聞言,齊聲問道,一個個那求放過的小表情,那叫一個可憐兮兮,簡直就像剛被糟蹋完的小媳婦一樣。
“不能,願堵服輸,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得算話,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楚清塵不為所動地道。
“洗就洗,有什麼大不了的,二十年後我還是一條好漢!”隻見花明亮胸脯一挺,豪氣無比地道。
“不過是讓你洗幾天褲衩兒而已,你居然弄的像趕赴刑場似的,你還能有點兒出息不?”楚清塵白了花明亮一眼,無語道。
“不能,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花明亮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