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記得那個偷機密人的長相嗎?”
“長相......嘶......”寧芙裝作用力思考的樣子,過了一會遺憾地說,“這已經過了很久了,我都忘了,應該長得一般。”
“不是讓你評價他長相的。”
“那我確實沒什麼可說的了......”
寧芙仰起頭,對著張濤無辜地眨了眨眼。
“那你還記得那人所偷的機密嗎?”
“我不知道,這種東西應該都是物管處管的吧。”
“這我當然知道。”張濤回應冷淡,“我是問你有沒有看到證據的內容。”
“沒有啊。”
“不知道的會說沒有,知道的也會說沒有......”張濤眯起眸,像是在發出某種警告。
“濤哥,下班了,我可以走了嗎?”現在這個時候,逃避是最好的辦法,寧芙抬手看了眼手表,一臉著急回家的樣子。
張濤擺擺手。
剛走到家門口,她就聞到了美食的香氣,十點十五分,這是她回家最快的一次了。
原來“醒”過來的不隻是陳馳一個人,還有張濤,說不定4月5日在場的那些黑衣人全都醒過來了。
如果有辦法讓鐵皮鑰匙變成真正的神都天門的鑰匙的話,她就可以直接回神都的天機苑去查明很多事情。
說不定能幫陸錦澤把殺人嫌疑擺脫了。
“叮咚!”
“歡迎回家。”門開了,陸錦澤站在屋子裡,將手伸了過來,“包。”
“你的臉有點紅。”寧芙把背包放了下來,順手掛在旁邊的櫃子上。
陸錦澤識趣地收回了手,叉著腰,“應該是做飯做的。”
“屋裡是有點熱。”不知怎的,她總覺得陸錦澤的眼神有點迷離,他依舊笑著,但像喝醉了一樣。
難道是看那些資料看多了?確實,那上麵除了瞎話的線條就是成片的墨漬,要想找出完整的字,很難。
“你來得整好,這些菜在五分鐘之前就全上齊了。”
陸錦澤將她的手拉住,溫熱的掌心相互摩擦,弄得心裡有種莫名的癢意。
“噔噔噔瞪瞪——”
“雖然我不清楚你喜歡吃什麼,但是我儘力往你有可能喜歡的菜品上做。”
陸錦澤走進廚房,拿來了一碗熱騰騰的米飯放在她這邊的桌子上。
“你吃過了?”
“我不太餓,你先吃吧。”陸錦澤坐在她對麵,雙手撐著下巴,見她遲遲不動筷,才說,“我已經吃了一些了。”
寧芙低頭掃了一眼桌子上的四菜一湯,根本就是沒有被動過。
“我一個人也吃不完。”說著,寧芙把手邊的那碗米飯放到陸錦澤跟前,然後自己又去廚房盛了半碗。
動筷之時,她的目光在這些色澤豐富的菜上停頓了幾秒,這是第一次有人為她做飯。
而這個給她做飯的人,在前些日子裡還和她是聞聲就互掐的死對頭。
變成了人形後,所謂的“人生”也開始變得豐富了起來,這和以前在神都裡和那些小貓們共度的日子是不同的。
這是她第二次體會到被人照顧的感覺,第一次是在數年前的一場大雨裡。
在神都裡,每個神都是獨來獨往的,除了同事關係,什麼都沒有。
“你就看著這些菜?”
她剛要動筷,卻被對麵搶先一步夾了一口菜放到了她的碗裡。
回想起陸錦澤養的那些貓,個個體壯有肉,趴在地上像個肉球,他們一定被他照顧得很好。
而她現在,似乎也體會到了那些貓被人照顧的感覺。
“好吃。”寧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