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寧芙來到了醫院,剛一進病房就看到陸錦澤在刷手機。
隨後她走向他,朝著腦袋揪了一下。
“嘿,你乾嘛薅我頭發?”
寧芙神秘地笑笑,將頭發向空中一甩,同時吹了一口氣,“聽聽聽,聽什麼聽!”
眨眼間,那根懸在空中的頭發頓時化為了一道金光,衝向了陸錦澤的腦門。
“你又拿我做什麼法術實驗呢?”
“你每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拔一根自己的頭發,然後像我剛才那樣操作,這樣,24小時之內,就沒有人能竊聽到你。”
“那你就先拔我的?要是你一直不成功,我這......”陸錦澤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你頭發那麼多,少幾根怎麼啦?”寧芙一邊說著,一邊拔了根自己的頭發,重複了一下剛才的操作。
“好吧,那為什麼這一次鈴鐺不把我吸進去了?”
“它煩你。”
“煩我你還把它給我?”
“你不要,那就還給我。”寧芙伸出手,假裝想要回鈴鐺。
“哎呀,摘來摘去多麻煩!”
陸錦澤將戴著鈴鐺的手藏到被子下麵,把目光投向前方的電視。
“本台消息,前日南城區恒源廣場廢址發生殺人案,其中一位死者已確定身份,為知名企業果萊多的員工,而果萊多也於早些時分發出公告,確認情況屬實,並且會積極配合警方工作......”
“一位?”
陸錦澤攥起拳頭,敲了一下床麵,“合著咱倆剛才白分析了?”
“沒關係,就當是隨便聊聊,萬一剛才監視咱的人在竊聽呢。”
接著,寧芙又把剛才的新聞回放了一遍,死的三個人裡隻有一個是果萊多的員工。
寧芙雙手抱臂,開始在房間裡踱步,“你不覺得在房間裡的時候,那兩個人說的話很奇怪嗎?”
“確實,這兩個人不是果萊多的,說明他們在其他地方遇到過咱們倆......林建清的家!”
“你是說那倆人是林建清家的?”
“你忘了咱倆第一次進客廳的時候,外麵那些保鏢了嗎?我現在想起來了,那倆人就在那些保鏢裡。”
“你記性真好,我臉盲,覺得他們都長得一個樣。”
“不過,為什麼林建清要追殺咱們倆啊,咱可是救了他兒子!”
“我估計,咱倆送林玉回家的那天,他就已經動了殺心了。”
“那天跟蹤咱的不會也是林建清吧?”
寧芙搖搖頭,“這個不確定。你還能想起那天和林建清對話的細節嗎?”
不到一分鐘,陸錦澤便將那天三個人的對話一五一十地複述了出來。
“你這腦子真不錯。”
“好歹我也是名校畢業的。”陸錦澤摸了摸下巴,抿嘴一笑。
“其實我那天一直有個疑問,就是為什麼對林玉進祰塔一事持有那種一個字都不想往外說的態度呢?”
“沒錯,後來林玉跟我聊天的時候也說,在他進入祰塔的那段時間裡,他爸根本沒報警,而是讓保鏢去找他。”
“信自己也不信人民警察?那這隻能說明一件事。”
隨後,二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道:“林建清心裡有鬼!”
“你說咱倆是不是被某根線連著,總能想到一起去?”
她眼神閃了閃,躲開了陸錦澤投來的溫柔目光,“這不就是巧合嘛。”
“聽你的,巧合巧合。”
這家夥又在學她的語氣說話。
“看來林建清和果萊多之間存在某種不可告人的關聯啊。”
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緩緩移開,看向窗外,“對了,林建清那個公司叫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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