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意思說乾嘛?你昨天睡得挺想香啊,做什麼美夢了讓你呼嚕打成這樣?”
寧芙一聽到那個男人欠揍的語氣又是氣不打一處來。
“嗬嗬,瘋婆子,我本來大人有大量不想和你計較這件事,你還反拿捏起我來了。”
“我拿捏你什麼了?”
寧芙將臉貼近,絲毫沒注意到捏鈴鐺的兩根手指指端有些發青。
【切,美麗的皮囊下總是要有個發顛的靈魂。】
寧芙深深吸了一口氣,心想到底誰在發顛?
“你昨天晚上一個過肩摔差點讓我碎成兩半,知道嗎?!”
“……過肩摔?這麼說,你能在那個鈴鐺裡麵看到我?”
【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吧!】
隻聽陸錦澤歎了一口氣,語氣沒有絲毫感情地說道:“我知道你的目的不局限於我身上,但是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大可不必。”
“說正事,你到底能不能看見我,如果能的話,我是以完整樣子出現在你麵前,又或者是其他形式?”
【瘋婆子,我才不會屈於你的脅迫。】
“脅迫?”寧芙的嘴角扯出一個壞笑,“你昨天晚上說夢話了,知道嗎?”
周圍安靜得隻能聽到呼吸聲。
見陸錦澤嘴上心裡都沒說話,她又繼續敲詐。
“都說夢能反應一個人的真實想法,嘖嘖嘖,果然……”
【糟了,我的攝像機!我不會把裡麵的證據說出來了吧?】
【完了完了,我最愛說夢話了,這個瘋婆子不會什麼都知道了吧?】
聽到這裡,寧芙作勢清了清嗓子,語焉不詳地問道:“你晚上一直在說攝像機,還說裡麵有證據什麼的……我想想,你還說了些什麼……”
“停停停,你彆說了,那都是假的,你快忘掉。”
【果然,她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我這嘴太欠了。】
寧芙冷笑著翻了個白眼。
【現在還不能和她正麵剛,我要冷靜。】
【瘋婆子精神不太正常,我要穩住,對,穩住她……】
“昨天你整個人都出現在了我麵前,但是像個‘紙片人’。”
“什麼意思,又變著法罵我是吧?”
她一說完,便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歎息,緊接著又聽到陸錦澤不緊不慢道:“我是想說,昨天你在鈴鐺裡的樣子很不清晰,就像是手殘黨做出的劣質勾線手工一樣。”
“哦......”寧芙捏了捏眉心,繼續問道,“現在‘我’還在那裡嗎,你還看到什麼了?”
“不在,隻有你一個。你真的......”
【牛,太牛了,一身的牛勁,直接給我摔暈了。】
【我從小到大打呼嚕的情況屈指可數,上次還是做胃鏡全麻的時候——你真是我的姐!】
察覺到陸錦澤打呼嚕這事自己有一半的責任,寧芙突然感覺有些尷尬。
她眨眨眼,麵無表情地放下鈴鐺。
為了不打草驚蛇,能全麵打聽陸錦澤口中“她”的樣子,於是寧芙直接調轉話題。
“陸錦澤,問你個事,如實回答,要不我就把你昨天說的那些話全散出去。”
“......您講。”
“我想知道怎麼能贏下新手直播賽。”
【我從沒聽說過直播跳大神能從直播賽裡脫穎而出的,你好勇。】
寧芙眉頭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