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不想承認,因為頸脖子下麵就是胸,這兩處太近,不小心眼珠一滑看了的。這怎麼能說是花花心腸。
“你是說眼珠一滑,不小心看了的,跟你意識沒關係。”
當然。
所以你看我的線路從上至下,你可彆說你看完了我的胸,就停下來不往下看了,你也彆說你的眼珠子在我胸部一轉,不小心把我的襠給看了。因胸離襠距離遠著哩,眼珠在胸部這再怎麼轉,也看不到那裡去。
玄武簡直要瘋了。
他明明是一個清純少年,硬要把他說成一個老色批。
好像有理有據,他還狡辯不了。
這種心裡對話也難受死了,再有充分理由說了當沒說,默認了一般。
你讓我說話!玄武瞪著美妖。
“沒話說了吧,你那幾眼看得很用力,跟一個老色比一樣,穿透了我的布,我的褻褲有反應,你以為你抵懶得掉。當然,沒怪你,本來就要與你交合,我現在不也全看了你嗎?我還動過它。
她喃喃道:“好威武,我喜歡……我要……”
玄武感受到她的爪子撫摸上來,握上了他的太字一點。
玄武動不了,出不了聲,隻能心裡悲壯的罵道:無恥!
流動沼澤的泥漿濁浪翻起,道路河流全被覆蓋,樹木在劈叭的折斷,並伴有嗖嗖聲,是折斷的樹枝樹乾借著彈力射向空中。動物哀嚎。它們越是掙紮越是迫近死亡,留給夜晚無邊的陰森恐怖。
整個大地跟一個磨盤一樣在旋轉。
妖姐騰身在泥漿上,成一個蒼蠅的黑點淩波微步,尋找印象中的馬車位置。
流動的泥漿把馬車漂移了很遠距離,妖姐來回尋找幾趟,在想妖妹可能帶著少年回了旅館,準備離開,卻捕捉到東南方向的五個氣息點。
立即朝這個方向奔來。
“妖姐怎麼還不回?”泥漿湧來速度眼看就要爬上車頂蓋,妖妹自己能夠逃走,但她的功力不支持她帶走玄武。
那麼,趁這點時間,把少年的精元采了吧,這種不同凡人的精元,足夠一年的修為。
撫摸幾把,將玄武的太字一點寫成一豎後,玄武看到,妖妹在做愚蠢的事情。
是的,她從褲筒中提出了一根腿,這根腿很白,如同一根粗大熒光棒在月光照亮下更是白光四溢,玉質一般。
接著,她把另一根腿也提了出來,兩條腿並立一個豎的等號。
詩歌在五月與雨水一同保持濕度,嫁接在綠葉蓬勃的樹杈。麵對你一雙腿的並立,認為是來自一首民歌的起步。
這雙腿能給羊脂玉一個驚嚇,細膩和滋潤作為詞語有了體重和體溫,而縫隙,是油膩男見到美女就想到床的破碎話題。
九月,高貴的白天鵝與潔白棉雲互為支點,詩歌,寧靜的穿越紅燈區後在修辭裡尋找一位沒出過山的村姑。
其實很希望在你的腿上組織歡悅的句子,不僅僅隻是因為月亮很白,更還因為月亮隻能是白。
一雙腿站立玄武麵前,僅剩最後一根褻短,她的手指去掐兩邊的腰,這個動作做下來,玄武就知道他會被帶進一幅什麼樣的畫風……立即在內心萬匹艸尼馬奔騰而過。
這也是要跟他一樣成光蘿卜了呀。步驟到了這步,玄武雖沒涉獵男女之事,網絡小說上他卻是讀過不少這種段落,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接下去要發生的情節,艸尼馬,他就要被蓮花坐了呀!
玄武萬萬分的在這失身一刻悲從天來。早知如此,就把朱雀帶到虎頭山的小木屋裡,也比獸妖坐了去好啊,這是老子的初夜啊!
麵對初夜這一莊嚴的課題,玄武當初睜著明亮但不明白的眼睛:“等等,請問天老爺,什麼是初夜?”——(摘自《大野入蒼穹》第2章)在遭到眾大臣猶其是提柱司馬的嘲笑後,天老爺給他做了深入淺出的解說,玄武:哦--——這不就是網絡小說裡常有的段子嗎。
救了玄武初夜的是流動沼澤。
正待妖妹端正她的姿態要坐上玄武時,沼澤中,衝天一柱泥漿升起,如同天頂鍋扣下來,嘩——,劈裡啪拉大餅一樣,砸下泥漿。
玄武被泥漿餅砸中,給他包了一個皮蛋。妖妹同樣遭到泥漿的劈頭蓋臉,糊一身泥,嚴重妨礙她的下一環節。
三個道士的頭剛剛還擺在西瓜地上,泥漿泛起,洶湧來的移動沼澤,很快把三個道士徹底埋沒,咕嚕咕嚕冒出幾個泥泡,歸於平靜,再也沒有氣息能被趕來的道仙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