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時夜?好特殊的名字。”我喃喃念道。
(因為這個世界的名字大多以西方人的名字為主)所以當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覺得非常的新奇。要不是我能輕易地讀懂小男孩的內心,我絕對會懷疑“零時夜”是不是一個代號了。
不過我可沒功夫過多的糾結於他的名字,因為那些雜碎們已經蠢蠢欲動了起來。
我看著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眉頭微蹙著問道:“你們又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這裡殺人?”
我自然是在明知故問,因為這些人的底細早就被我摸清了,他們存在大腦內的所有信息我早就已經了如指掌。
我甚至為了配合他們的表演,故意把語氣變得非常怯懦。反正他們都要死,在死之前縱容他們逞自己的口舌之利也算是我對他們最後的一丁點仁慈。
顯然,在察覺了我話語中的畏懼之色之後,那些小嘍囉們帶著得意的神情開始口放厥詞:“哼,說出吾名,嚇汝一跳!我們可是這一帶出了名的執法者!他們村裡今年叫不出保安金,我們隻不過是給他們一些小小的教訓,沒想到他們居然還膽敢抵抗!”
“今天他們都要死!不過看你相貌還不錯,要是你能滿足我們哥幾個,我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命。哈哈哈哈哈哈哈!”
“哦?”我並沒有因為將死之人過過嘴癮而生氣,反而十分配合的用輕浮的口吻說道:“我確實挺想‘滿足’你們的。”
“哈哈哈哈哈很上道嘛!要是把我們伺候開心了,到時候留你做我們的壓寨夫人,保證給你享不儘的榮華富貴!”
我假裝扭捏的說道:“壓寨夫人這種事確實不錯呢,可是我不想和死人結婚誒。”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我說的話,仍然在意淫著將來怎麼好好疼愛我:“我不是說了嗎?我們不會殺你,前提是看你的表現......等等?你說誰是死人!?”
終於反應過來了,看來他們還沒到蠢笨如豬的地步。我的目光也冷了下來,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些賊寇。
說是賊寇一點都不錯,他們本來就是遊蕩在周圍的法外之徒,在這附近彙聚了一批遊手好閒的人渣,專做一些殺人越貨、搶劫勒索的勾當。
為首的就是那個戰力值七八十萬的那個男人,他曾經的確是王國的一名普通士兵,不過因為在戰場上當逃兵從而開始亡命天涯,最終在這裡站穩腳跟,形成了一個作奸犯科的山賊勢力。
現在他們要怪也隻能怪自己倒黴,能在做壞事的時候正好碰上我這麼個多管閒事的【魔王】。
這運氣也沒誰了。
“我看你是活膩味了!”一個不知死活的男人看到我不退反進立刻來了脾氣,他剛想伸出手控製住我的肩膀,結果自己的手就突然滾落到了地上。
不得不說,以極快的速度把這種雜碎的手砍下來這件事我真的做了很多次,對於切割位置的判斷以及對於正好一擊斬斷而不至於用力過猛的力道把控的非常精準。
不管是用魔法、用劍還是直接用自己的指甲。都可以在他們感覺不到痛的情況下完成分手行動。
我都想自稱為“分手大師”了。
那個被分手的男人也是悲痛欲絕的哀嚎了起來。果然分手是件傷心事呢......
現在這些山賊沒有一個再敢輕視我了,他們看到了我的手段一個個都緊張的拿起劍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