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失職啊。不給王後看病,他這個醫官的存在價值是什麼?
張承業還是那種有點神秘的笑容。
“趕緊的,快去傳王醫官啊。”
囀兒答應一聲離開。
竟然真是等自己前來,才去傳喚醫官!
忍不住瞪著張承業。
“張公公!既然知道娘娘欠安,怎麼直到寡人到來,才去傳喚醫官?”
張承業卻並不驚慌,隻是口頭敷衍。
“大王明察,大王明察,這都是老奴憊懶,老奴有罪。”
盯著張承業的臉看了看,李存勖發現疑點越來越大。
不可能。張承業對王後的身體照顧,必然是一等一的,怎麼可能明知王後生病,卻等到朝會之後,才慢悠悠請自己過來察看?
搞的什麼鬼嘛。
“張公公,你如實說來,怎麼不及時傳喚醫官?”
張承業幾乎要笑出聲了。
“大王恕罪,老奴擅自做主,沒有及時傳喚王醫官。”
大王真的生氣了。
“你大膽!為何如此懈怠!”
王後抓住了大王的手。
“大王休要責怪錯了人。”
嗯?王後還幫這個懶惰家夥辯護?
李存勖馬上覺得,事情更加詭異了。
來回看看王後和張承業。
“快說,究竟怎麼回事?”
張承業躬身回答。
“大王,據老奴所見,娘娘這病,恐怕是有喜了。”
啊!
李存勖一下蹦了起來,馬上抓住張承業肩膀,一連串的問題。
“何時的事情?王醫官看過了嗎?可知道是男是女?”
張承業的笑臉終於變成了哭臉。
“大王恕罪,老奴經不起大王的虎爪啊。”
李存勖這才發現,自己情急之下,用力太過,張承業受不了。
收回虎爪,看著張承業。
張承業連忙回答。
“也就是今日早晨,娘娘感覺不適,老奴聽了娘娘症狀,似乎與當年宮中的妃嬪們有喜之後的症狀,一模一樣。所以才大膽沒請醫官,而是先請大王來高興一下。”
原來如此!
怪不得這家夥一路上壞笑。
明白了事情原委,李存勖連忙彎下腰來,輕輕撫摸著公主的腹部,心裡感慨萬端。
這麼快!父王留下的三支令箭,一支也沒做到,反倒是自己要當爹了。
哎,我好像還沒準備好當爹吧。
這時候王醫官來了,李存勖退後幾步,眼睛不眨地看著醫官診脈。
畢竟,張承業的經驗之談,到底靈不靈,還是要等醫生來判斷。
判斷結果無誤。
王醫官說了,的確是喜脈。
李存勖長舒了一口氣,忽然覺得眼睛有些濕潤,連忙轉頭去看風景。
我可是大王,怎麼能像娘們一樣動不動就淌眼淚。
不回頭就下旨。
“王醫官,這段時間,你的首要任務,就是給娘娘保胎!”
王醫官連忙答應。
李存勖轉過身來盯著她:“記住,這是重中之重!娘娘如果這一胎有了閃失,寡人定斬不饒!”
王醫官當然知道王後保胎的重要性。搞不好,這就是下一個大王。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出了問題,自己被斬是肯定的,就連家人,恐怕也難以幸免。
那時候君王殺人,滅門簡直不要太平常。
所以王醫官立刻一疊連聲地保證,簡直要賭咒發誓,一定為娘娘保胎儘全力。
王醫官離開以後,李存勖也終於坐到王後身邊,又是在輕輕撫摸王後的腹部。
現在如果不摸著老婆的肚子,他都不知道手還能放到哪個位置了。
看見大王的表現,王後顯然非常滿意,微笑了起來。
“大王,聽說這次又搶了個女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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