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乖。”
“裴長策……”她用軟糯的聲音喊道。
男人不知饜足地說:“嗯。”
“再叫一聲。”
“裴長策。”
“喚本王夫君。”
“裴長策。”
“夫君。”裴如抱著她的腰,十分耐心地糾正道。
“我在。”蕭音塵答應得很乾脆。
裴如:“……”
這是把他們的關係倒過來了,裴如叫了她一聲夫君。
裴如呆愣地看著她,“好吧。”
蕭音塵不知道她是何時睡著的,再度醒來時,隻感覺渾身酸痛無比。
她仰頭看著青色床幔,相比流胎之痛,這種痛苦簡直不堪一提。
身旁似乎多了什麼,她側過身,正好對上裴如的傾城睡顏。
裴如愛乾淨,他的臉從來都是白白淨淨的,像一朵待采擷的天山雪蓮。
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裴如用冷冷的目光盯著她,“在看什麼?”
“看你。”蕭音塵如實回答。
裴如指節分明的手再次撫摸上她的眼角,“嗬嗬,那你去城西竹林做什麼?”
蕭音塵的後背貼在牆壁上,僵在原地不敢亂動,“我……”
她去城西竹林確實是趙詢所邀,根本就沒辦法否認。前世的她太混賬了,想補救都無從下手。
裴如撐著床坐起來,理了理頭發,“本王待你實在是太放縱了,才讓你敢與外男幽會。”
“裴長策……我知錯了。”她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男人穿衣服的手一頓,用黑寶石般的雙眼盯著她看了半天。
他以為幻聽了,“你剛剛說什麼?”
蕭音塵的睫毛輕輕顫動,悄然帶上了淚珠。她攏著被子坐起來,緩緩開口:“裴長策,我說我錯了。”
裴如把外衣係好,眉頭緊緊皺起,他俯身在她額頭摸了摸,“沒發熱啊。”
她抓住男人準備收回去的手,聲音不由得哽咽起來,“我沒發燒,清醒的。”
裴如打量著她,“蕭音塵,本王不知道你又在謀劃,你我已經圓房,你就算是死,也是我裴長策的女人。若是本王再發現你私會太子,本王打斷你的雙腿。”
蕭音塵抓著他的手掌,氣鼓鼓地說道:“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