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哪有?”薑曉曉連忙尷尬地笑了兩聲,“娘,你想多了,我隻是想找個實驗品看看我的異能效果而已。”
“那就好。”薑未撇過頭,“曉曉,我希望你能明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無論如何,一定要將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
“嗯,我明白了娘。”薑曉曉重重地點了兩下頭。
“既然如此,以後沈確那家夥一日三頓的異能水彆落下了,你要記得喂。”薑未思索著道,“可不能讓這個家夥死了,必須把他養的白白胖胖的,才能方便咱們研究……”
薑曉曉:“……好。”
怎麼有股把沈確當做小白鼠的感覺……
……
於是,之後的三天。
住在耳房的沈確,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優待。
清晨剛睜開眼睛,五歲的小女孩就捧著熱乎的白粥和雞蛋站在他床前,笑眯眯地看著他吃完,然後又端上一杯清涼可口的……清水。
呃,是的,平平無奇的清水。
他喝下的一瞬間,卻覺得小腹騰得升起一股溫熱,緩慢地溫養著他的四肢百骸和修複著身體上的創傷……就連他幾年都不曾增長過的內力都隱隱有了壯大的趨勢。
“還有嗎,再來一杯。”沈確麵不改色地將杯子還給薑曉曉。
“沒了。”薑曉曉依舊笑吟吟的,“娘說了,一天三頓,不能多吃,也不能少吃。”
說完,薑曉曉就端著吃空的碗筷出了房間。
不消片刻,薑未又端著一堆傷藥和紗布進來,直截了當地朝床上的男人道:“脫衣服。”
沈確:“……”
他目光移向那上麵的傷藥,除了一些白色粉末,就是一些他從未見過的瓶瓶罐罐……
他想開口說自己來的話又咽了下去。
罷了,“昏迷”這麼多天,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看過了,再說什麼男女有彆也顯得過於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