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她就瞧見癱瘓在床上的趙無賴拉了一床的屎尿也沒人處理,頓時火氣上頭,抄起燒火棍就打了徐寡婦一頓。
薑曉曉:“……”
也不知是被野狼群嚇壞了,還是下山摔到了哪根神經,他像是得了失語症,完全說不了話。
薑未就是故意的,見不得她家好!
都是她慫恿自己去找薑家的麻煩,才害得他變成了這樣!
趙無賴嘴裡發出低聲的嗚咽聲,仿佛在惡毒地咒怨著什麼。
就連上繳的人頭稅也分毫不差。
這段小插曲過後,眾人繼續排隊上繳自家的糧食和人頭稅。
服徭役的最低年紀是十六歲。
“癱?”瘦高衙役一愣。
趙無賴轉動著勉強還能動的腦袋,斜睨著被毒打的徐寡婦,眼神裡閃過一絲陰毒。
趙老太太碰了一鼻子灰,隻能灰溜溜地回了家。
這次薑家請工做活沒找她男人,看到彆人家乾半個月活計就能領到那麼多的工錢,她心裡又是眼紅又是嫉妒,更多的是對薑家的埋怨。
憑啥不請她男人乾活?她男人哪裡比不過彆人家的?
“……”
因為今年薑家蓋新房,村裡不少人都賺了一筆錢,一天三十文錢,蓋了大半個月就是六七百文,足以彌補家裡的這筆人頭稅。
幸好她是魂穿,要是身穿,那不得成黑戶了。
“就不怕他們偷跑嗎?”薑曉曉小聲嘟囔了一句。
她的男人王大錘在薑家又是蓋房,又是壘窯,拿了好多工錢回家。
好在剩餘的村民們上繳的糧食都沒問題,曬得很乾,捏在手裡沉甸甸的,沒有絲毫摻水作假。
趙老太太不愧是趙無賴的親娘,二人母子連心,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