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曉曉扒著手指頭,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
薑曉曉通過這雙遺傳了李老婆子的眼睛,一下就認出麵前裹得嚴嚴實實的人是李秀芬。
反倒是有幾個好心的婦人開口辯駁:“他三嬸,話不能這麼說啊,曉曉她娘請的那些婆子都是家裡快揭不開鍋的人家,曉曉她娘這是做好事哩,你家不缺吃不缺喝,乾哈子還要跟人家搶那唯一的生計。”
五百多兩的銀子啊,很多人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有了這麼多錢,無論是蓋房子,還是鎮上買鋪子,都不用發愁了!
一大袋子糧食,還是最頂飽的糙米,在這個糧食比啥都精貴的年代,這是吸婆家的血養娘家人啊!
眾人的話題也從薑家的生意轉移到了李大勇媳婦兒身上,討論過後,大夥也紛紛散開,該乾嘛就乾嘛去了。
“娘,咱們買的鋪子不用像悅來酒樓那樣的又大又豪華,普通的一層商鋪就行,挑個地段好的,鋪子後麵帶院子和住房的,那樣咱們以後有空也能住在鎮上了……”
薑曉曉從傻笑中回過神,抹了一把嘴邊不存在的口水,喃喃道:“娘,有了這麼多的銀子,咱們是不是可以在鎮上買間鋪子了?”
江喻臨走前,把這次訂購雪糕和冰淇淋的銀錢全部結算清了。
“誰說我家不缺吃不缺喝了?”李大勇媳婦兒不滿地反駁,“我家兩個兒子,半大小子吃死窮老子,家裡都快沒糧了!”
此話一出,一個乾瘦的老太婆猛地跳了起來:“什麼!我就說地窖裡怎麼少了一袋糙米,原來是你這臭婆娘偷拿走了!”
薑未進了屋,便見自家閨女對著滿滿一桌子的銀子發愣,傻笑。
出門一看,院子外麵前站著一個從頭到腳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人,隻露出一雙吊三角眼。
“娘,我、我錯了……”李大勇媳婦兒見自己偷摸乾的事情被抖了出來,一下子慌了神,連忙低頭認錯,“娘,我再也不敢了……”
李秀芬見薑曉曉滿臉冷漠地站在那兒,急得走上前,隔著半人高的籬笆衝薑曉曉喊道:“二丫,我是姑姑啊,你不記得我了嗎?快開門讓我進去啊。”
可即使這樣,也足足兌換了五十多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