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的春芽脆生生的聲音在夜晚顯得尤為冷靜。
“你乾的?”薑未開門見山地問道。
然而,沒想到下一秒薑未的話就讓她驚掉下巴。
春苗本來就心虛,被眾人這麼盯著瞧,愈發將頭埋了下去。
火災這件事,經由趙大嫂這一鬨,最終也沒人去深究。
薑曉曉一看那錢袋子就知道她家娘親要給春苗兩姐妹清算這幾天的工錢了,立即高高興興地跑出去,不一會兒就喊來了春苗。
她不知道要去哪裡住,但既然已經下定決定,她就不會再死皮賴臉地留在趙無賴家裡,就算是帶著兩個女兒住大街她也願意。
果然,咬人的狗永遠不會叫。
她還打算拉著姐妹倆好好清算一下這幾天的工錢呢,沒想到春芽竟然沒來。
春苗臉上卻有些不自然:“春芽身子有些不舒服,在家休息一天。”
周圍的婦人見狀,趕緊收回視線埋頭乾活。
她們心裡都清楚,來這裡乾活的最容不得多嘴的婦人,要是敢說閒話,這份隻乾半天活就能得到二十文工錢的輕鬆活計就沒了。
“還是太便宜他了,你該學學春芽。”
幾人拿著工錢心滿意足地走了。
挖地窖是體力活,不比鎮上扛大包輕鬆,卻因為是農忙請的工,所以比鎮上的工錢稍微高些。
薑未睨她一眼:“我咋沒聽說過磨刀水能治病?”
她才是真正促使趙大嫂和趙無賴成功和離的人吧。
薑未看後很是滿意,爽快地給幾人付了工錢。
薑曉曉是第二天從來自家乾活的嬸子嘴裡聽到的。
她心裡惴惴的,生怕她家娘親罵她年紀小小的心思就如此歹毒。
春苗張了張嘴,轉瞬便被春芽拉住,“好,娘。”
彼此她娘還在院子外麵查看劉大剛幾人挖的地窖,地窖設計在地下六米左右,不僅深,範圍還特彆大。
薑未拿出錢袋子,道:“去把春苗叫進來吧。”
趙大嫂連連搖頭:“不嫌棄,我今晚就帶著閨女去那裡住。”
薑曉曉乾巴巴地扯了兩下嘴,囁喏著道:“那啥,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