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質和精神,總要有一個在路上吧)
(有,有道理)係統調出目前查到的資料,(三軍軍長奧托賽斯,家族跳過,體質跳過,中間跳過,性格堅毅有魄力,曾參與八次大型戰役,最近一次是八年前一己之力救回十九枚未孵化蟲蛋,在軍隊和群眾中極具威信,與一軍軍長是多年摯友)
拉開長長的資料,總結(他對天賦強大努力的蟲頗有好感,不行啊阿山,我們不符合他有好感的範圍)
(那就換個方向)
(等等阿山)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成功的)祁山鼓勁。
(不是我是說等下,要撞上去了)
(什麼)祁山直愣愣撞到床腳。
咚的一聲響,奧托回頭,跟在他身後的小尾巴坐在地上,額頭一道紅痕。
他皺眉,這都能撞上去?
小東西遲遲不起來,看樣子撞疼了。
奧托咂舌,拎著小東西的衣領,“撞傻了?”
“嗚”祁山捂著頭,後知後覺的眼淚花花,小嘴癟癟,默默掉眼淚。
“嘶——彆哭啊,雌崽哪來那麼多眼淚,水做的嗎”奧托有些手足無措。
“嗚”金豆豆一直掉,伸手要抱抱。
奧托隻能讓他抱住自己,動作僵硬“彆哭了”
祁山蹭蹭,趁機抹掉眼淚。
軟乎乎的一團在脖子旁邊,奧托極其不適應,想把他拉開,一動小東西就哼唧唧,聲音又細又倔。
“服了你,這輩子就沒遇到這麼嬌氣的小蟲崽,你真的是荒星出生的崽嗎”
聽懂的祁山一僵,悄悄把頭埋下去。
係統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阿山你膽子太大了,就不怕他把你丟出去)
(賭一賭,他對手下雌蟲一視同仁,對普通平民儘量遠離,資料上說他冷漠有魄力,但看起來更像他不知道怎麼和普通蟲相處)
(是這樣的嗎)係統橫豎看不出來。
(不確定,所以說賭一賭嘛,反正他肯定沒和我這種廢物且嬌氣的蟲相處過)
(我還以為你真的被撞哭了,眼淚一直掉)
(咳咳,七分演的,三分真的)
說到底荒星上長大的蟲,哪會一撞就哭,這麼容易哭他早就被黑木玩到哭死了。
當然,皮膚脆弱是真的,額間的包已經鼓起來了,奧托正在給他敷藥膏。
“一撞就紅,這麼嬌氣”說著他看了眼還沒拆外包裝的床,“奧蒙怎麼買這種劣質床”
抱著抽泣的小東西出門。
來到主星後第一次出門的祁山有些懵,怎麼突然出門,緊張的抓著奧托的衣服。
奧托拍了拍,見他不肯下去,就任由他抱著。
“先生,您需要什麼”
剛進入商場,身材纖細的雌蟲走上去,奧托的體型足足是他的三倍,像座山一樣,一看就是高級軍雌,平時他肯定不敢獨自上前,但這隻軍雌抱著一隻瘦小的蟲崽。
奧托像沒看見他古怪的目光“蟲崽用的床在哪”
“這邊請”說完找了個同事帶路。
轉過身,其他同事湊過來。
“領班,你膽子好大,軍雌都敢靠近”
領班臉色微沉,“你們注意下,如果有虐待幼蟲,彆起衝突,趕緊報警”
幼蟲太瘦弱,軍雌又是出了名的對幼崽要求嚴格,每年都有過度訓練導致幼蟲死亡的新聞,被剝奪撫養權的軍雌更是數不勝數。
同事臉色一白,點頭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