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冷冷一笑:“我是金蘭國的公主,你父皇把我廢了,就是在打金蘭國的臉。金蘭國沒有趁南疆和西戎作亂也跟著發兵,就已經是對北秦最大的忍讓。
這些年金蘭國也有人偷偷進入北秦境內,給我送了些黃金。但金蘭國對北秦的歲貢早就停了。”
皇後的眼睛裡帶了一絲恨意:“我金蘭國的兄弟們就算再不顧念親情,也不會讓我金蘭國的蛟珠,戴在那個妖女的頭上!”
說話間,散學的時間就到了。
早就有下人去傳話,皇嗣們得知九公主回來了,都高興得連書箱都顧不上,一路跑過來。
“九妹妹,你終於回來了,快讓姐姐抱抱!”
“九妹妹,你在外麵吃了很多苦吧?瞧你的小臉兒都瘦沒了!”
“九姐姐,你彆再離開我們了,小八以後都聽你的話!”
“九姐姐,小十二好好吃飯了,你彆再離家出走了……”
“九姐姐,我好想你呀……咦?你怎麼比我還矮了?”
安芷璿也讓下人們把四胞胎帶出來跟齊憶煙見麵。
四胞胎今年都三歲了,四張一模一樣的小臉圍著齊憶煙好奇的打量,雖然不認識眼前這位小姐姐,但他們對小姐姐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
孩子們全都聚在一起,娘娘們才發現齊憶煙的不對勁兒。
沈月兒緊張地拉著齊憶煙的手問:“福安,你……你怎麼沒長大?”
其他人也都緊張地圍過來:“這三年裡你究竟經曆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齊憶煙隻能耐心地給她們解釋了一番自己的奇遇。
“我現在已經知道那個雲嫦的底細,而且她哥哥身上的赤油珠已經被魔君收回,她再也不會有那麼強大的法力對抗我了!”
齊憶煙晃了晃弱小的拳頭:“我這次回來就是要消滅她!”
君九辰看了一眼皇宮的方向,淡淡道:“不急於今日,待到明日卯時後吧。”
齊憶煙對君九辰十分信任,她對大家說:“爹爹是戰神,我們聽爹爹的安排。”
幾位妃嬪的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如同初綻的桃花,羞澀而含蓄。
熹佳貴妃悄悄靠近齊憶煙,低聲細語:“你這般左一個爹爹,右一個娘親的叫著,豈不是讓人誤會?”
一直少言寡語的君九辰,此刻突然抬起深邃的眼眸,淡淡地掃了熹佳貴妃一眼。他的聲音冷冽而堅定,仿佛冬日的寒風,穿透人心:“我比你們口中的那個昏庸之君,更適合做福安的爹。我就是她的爹!就算你也自稱是她娘,我也從未打算與你有什麼瓜葛,你也不必在那裡自作多情。”
熹佳貴妃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氣得渾身發抖,叉腰對著君九辰破口大罵:“你才當了她幾天爹啊?從福安出生我就是她娘,到底是你在攀附我,還是我在攀附你?”
君九辰依然麵無表情,抬頭看著熹佳貴妃冷聲問:“剛才不是在說福安對眾人的稱呼嗎?怎麼上升到攀附?我有說過你在攀附我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