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皎月在門後無話可說的對門前的丫鬟翻了個白眼,然後放低姿態裝作善解人意,學著在人界學到的阿諛奉承全都用上了。
輕輕叩了叩門用正常的聲音說道:“哎呀,你也是有夠累的,既要在門口沒日沒夜的看我又要和我爹交差,我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替你感到不甘,
能說會乾的還那麼聽東家的話言聽計從沒有半點怨言的丫鬟我可是頭一次見,容貌也不賴一個月的月俸還給那麼少,要我我肯定給你漲工錢。”
或許是阿諛奉承的精髓讓郡皎月領悟到了,把那丫鬟說的都有些害羞的嬌笑了一聲,表麵上故作謙虛的說沒有沒有,實際上心裡恐怕早就樂開花了吧。
郡皎月見這招對於門外那喜歡聽違心話的小丫鬟十分受用,連忙趁熱打鐵的繼續說著令自己愧對於良心的話。
“真的我說實話像你這麼貌美如花心思靈敏的到哪個府裡不吃香啊,生的如此貌美水靈靈的那個男子見了不一麵傾心啊!
高挑的個子和你這臉簡直就是完美,心地善良為人忠誠,非得賴在這郡府作甚,所以我勸你趁年輕你還是往更遠的地方看吧。”
自己本就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被人陷害才落於這個世界,才見了兩次麵都不到的人郡皎月能夠說出這些看似平常卻又深深符合她本人的形容詞和誇獎詞就已經是費儘腦汁了。
誰知那丫鬟還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在郡皎月誇讚完自己以後非得特地的再次去確認郡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