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王爺早就認了風氏為兒媳婦,又想到今日韓王灰寂眼神,要生吞了他們。
白日裡發生的事,很快傳入有心人的耳中。
蕭家小彆院。
蕭若芙麵露了然,如此嬌傲不屑一顧的女子,怎能委身土匪生下孩兒。
隻是不知那一日,她與韓王有何誤會。
蕭侍郎笑了:“若芙,這是好事!若那風氏與韓王生了嫌隙,你剛好入韓王府,主理庶務。”
“四叔,那風氏眼裡容不下一粒沙,”蕭若芙眼簾微垂,腦海裡閃過韓王的偉岸身影,“韓王對她情堅,隻怕我們籌謀此事比登天還難。”
“就因風氏不能容人,性情孤傲,才是好事。”蕭侍郎笑道。
見侄女不解。
蕭侍郎高深莫測道:“莫急,韓王人品清貴,心有大義,身負護翼州百姓之責,怎能沒有後人子嗣。他已二十有餘,為安民心,他後宅也需婦人主理。”
蕭若芙微歎了口氣,心裡的聲音告訴她,哪有這般容易,可又滿心期待。
“過上幾日,我上門拜會老王爺。”蕭侍郎摸了下短須,計量道。
城西謝家彆院,謝瓏衣驀然起身,因起得急差點沒有站穩,還是於媽媽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於媽媽接過謝瓏衣懷中嚶嚶哭的女娃娃,謝瓏衣罷之不理,凸出一雙美目厲聲道:
“玉泉鎮那一日是風染畫!”
“那我在翼州待了一年多,一直等機會,卻是個笑話?”
春紅、春巧二人不敢吱聲,近大半年,小姐露出了另一副麵孔,陰冷、暴虐,令她們懼怕不已。
於媽媽輕撫被驚嚇到的小小姐,謝念昔。
“春巧,把小小姐抱下去。”
春巧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小心接過哭訴的昔兒小姐,與春紅二人退下。
謝瓏衣氣的胸脯跳動,臉色難看至極。
“沒想到風氏有此好運道。”於媽媽慣著的一張死板臉。“小姐此後有何打算?”
“回去,先去太原!”謝瓏衣恨聲道,“在翼州浪費太多時日,還未曾幫上他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