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韓王、胥輕他們往江湖上打聽了,聽說佛門的那些個禿頂和尚們,修行內功的經法,具有凝神靜氣的功效,待找到後,你且好生練幾年。”
韓王?
白七眉頭微微一蹙,悶悶了點了點頭。
流霞漫天時,孔嶺回來了。
“查到了,東麵砌牆處,有一個短工叫陳強,是我們在縣城招募的,來了有十來日,平日裡悶不吭聲,乾活利索,手腳有勁兒。
今日我們盤查時,發現他虎口長繭,手臂卻不傳農家漢子那般黢黑。”
偽裝的煞費苦心。
風染畫:“可審出是誰指使的?”
“初始那人嘴硬如鐵,待我們用了手段後,他咬舌自儘了。”孔嶺。
“自殺?如此決絕?”風染畫詫異。
孔嶺:“韓王的親衛說,這人是死士。”
風染畫把玩著一塊玄鐵晶石,盤算道,她遇到的刺殺,籠共才三回,其中二回是變態佬,另一回官道上的那批人,後來啞叔證實說是玄月人。
那變態佬,韓渣貨不是說去了太原嗎。
風染畫:“你把韓王給我們的一百多人,重新排班次,加強巡邏。另,招募的短工,讓宋江多加盤查。”
“好。”孔嶺也正有此意,是他大意了。
之前見都是老實的莊稼人,有一些偷奸耍滑的也隻是為了幾兩銀子,他未曾放在心上。
第二日,又出事了。
秋霜蓋地,濕霧未散。
幾道淒慘的叫聲,打破了水星村清晨的寧靜。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你們水星村欺負人!
…………
很快,把水星村的村民和將士們驚醒,孔嶺聞訊速速趕了過去。
隻見浩浩蕩蕩來了十多個人村民,抬著兩具屍體過來了。
特彆是婦人們直接哭喪。
“娘呀,你死的好慘呀!”
“娘呀,你去了地底下,要找那起子惡人算賬呀
“小姑子呀,你還沒嫁人,死了沒地方去,要成孤魂野鬼。”
“他三嬸呀,你死的好慘,血流了一大盆。”
孔嶺眉頭一皺,好不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