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無人。
“特麼的,關鍵時刻又閉關!!!”
風染畫率性不叫了,借著月色打量著一屋子的奢華裝飾,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
金蟾香爐?金鑲玉吊珠?玉笛?一盒子玉佩?玉冠、金冠、銀冠?大手一揮收了!
衣裳?咦,有畜生味,她不稀罕。
轉念一想,全是錦衣華服,賣了換銀子也值當。收了!
一套瓷杯、美人瓶、全新書籍、文房四寶……收了!
她瞟了一眼,裡頭兩人還在嚇唬韓潛則,趁著兩人未曾注意,她把外屋的紅木桌子、八仙椅全都收進了小破書空間內。
收刮了一圈後,兩人終於出來了。
剛走出房門的白七眼眯了眯,總感覺屋子少了什麼東西,好似剛進來時滿滿當當,怎麼出來空落落的?
椅子呢?
桌子呢?
他記得右牆處,有一個博古架,還擺滿了珠寶玉器,怎麼不見了?
難道他看花眼了?
“渾小子,走呀。”風染畫睨了一眼呆滯的白七。
“哦,我在看屋子,我們來的時候屋子就是空的嗎?”白七摸了摸腦袋,疑惑道。
“你管那個畜生如何布置。”
走在前麵背著玉手的風染畫,嘴角勾了勾,當然是老娘打劫了。
內屋隻留韓潛則痛得蜷縮在地,卻偏偏連慘叫出聲都做不到,油頭粉麵的麵孔扭曲到畸形。
半個時辰後,正院。
“老爺,不好了!”管事在門外大喊。
韓二爺正準備花開二度……被門外大呼小叫打斷了興致。
他陰沉著臉,披著外衣,打開了門:“喊什麼喊?有沒有規矩!”
“大……少……爺,下麵被人捅了刀子!”管事的氣息未穩,扶著正院的一口大缸應道。
下麵?
是他以為的下麵嗎?
“潛兒!”
韓二爺頓時一凜,身子踉蹌,直接摔倒在地。
“啊!老爺?”雨姨娘披著衣裳,未曾係緊。
門外的管事目光落在雨姨娘一片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