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濃烈似火,骨子冷心冷情。
待胥輕做好午膳,宮老剛好趕回。
一眼瞧著大樹底下累著八具屍體,他眉頭一抽,搖搖頭……太凶恨了。
染畫丫頭那來的朋友,出手恨辣。
“宮老,用午膳。”胥輕看見宮老歸來,招呼著。
宮老淨了手,坐在石頭上,斜了一眼對麵的白七,說教道:
“年輕人呀,戾氣不要這麼重,太凶恨了。染畫丫頭剛生完小孩,那裡能見這般血腥、暴虐之事。”
雖然白七認為那些人該殺,姐姐殺與他殺無二樣。
可是,這味兒怎麼就覺著不對呢。
“那是我姐姐動的手!”白七沒好氣道。
風染畫喂過奶娃娃,走了出來,“什麼動的手?”
宮老心頭一個小激靈,“我說染畫丫頭,殺得好!朝一個剛生完小孩的婦人動手,就該活剝了他們。”
白七:“……”
胥輕:呃!
白七滿眼控訴,他出手就是恨辣戾氣之輩,姐姐出手各種叫好。
他嘴型無聲道:雙標的小老頭。
宮老望天,眨巴下眼,視而不見。
“哦,來人就是那日在村落的變態佬。”風染畫隨口道,把籃子上方薄紗遮掩好,以免見風。
宮老咦一聲:“是那個瘋小子呀,常年帶著一幫人盤倨在深山裡,神神叨叨的。”
“深山?”風染畫皺眉。
宮老夾了一筷子鮮嫩的野菜,砸巴一口,說道:“你那日不是問,村子裡的人哪去了,就是被瘋小子擄到深山裡了。”
“抓人去深山?”風染畫琢磨道,“胥輕你說那日攔截我們的,不是一般土匪?”
“是。”胥輕道,“練訓有素,刀具精良。”
“那日我們隊伍共有七十多人,全是普通百姓,所以那日訓練有素的假土匪,莫不是那變態佬派的?為了抓人?所以那日剛好半路碰上?”風染畫猜測道。
胥輕咯噔一下,有人召集兵馬盤據在翼州深山,可獵影衛從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