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東胡進犯顯然是籌謀已久,然這一戰哈爾輕敵,折損七千多人。恐也在試探我軍。”
親衛們接過蔡將軍頭盔、鎧甲、護膝,蔡將軍頓感輕鬆的甩了甩了胳膊。
“誒喲。”
吃痛的叫一聲。
蔡將軍摸了摸腫起的胳膊,往沙盤處圍了過來,呲了一聲道:
“哈爾那個匹夫,兩個驚天雷揮在老夫手臂上,著實吃痛,三四天了,老夫這胳膊還腫得跟水桶般。”
隨後他沉吟道:
“說來哈爾比我還大六歲,打戰是個老手,莫不是真使計?”
韓謹硯目光滑了一圈,落在蕪坡峰凸出的丘陵上,“蔡將軍,你看,蕪坡峰地處高勢,易守難攻,旁邊有一條活水河流,剛好供用給。”
“如今春季牧草鮮嫩充足,顯然哈爾意在打持久戰,應該在等我們大燕內部戰亂實情,在做下一步行動。
如此,下一步他定有大動作,還需勞蔡將軍讓斥候嚴密監察。”
蔡將軍虎目一瞪,落在輿圖上,琢磨片刻:“哎喲,那老匹夫!王爺分析的對,那老匹夫果然另有所圖。放心,我親自安排人盯哨。”
話落,又哐哐當當的跑出去,安排人手盯哨去。
韓謹硯對著站在門口的浮生吩咐道:“浮生,稍密信讓東胡暗樁往東胡各路大軍探一探,是否有調軍之舉動。”
浮生麵無表情道:“是。”
隨後如幽靈一般,人不見了。
崖壁洞。
成清娘望著一進門就開始乾活的宋江,感慨道:
“幸好風姑娘心善,幫我們買了雨布、繩子、麻袋子,到是比當初逃離村子裡,有富餘的多。”
“隻是不知道我們能不能順利逃到翼州。”
“彆怕,我會護著你們。”正在打包鍋碗瓢盆的宋江,抬頭望著瓊娘,又對著小成清咧嘴笑了笑。
小成清厥了厥嘴,對於這個想做他爹爹的宋叔叔,他心情複雜,風姨姨說大人的事情應該大人自己做主。
“宋江?”清菱在門外喊。
“清菱姑娘,您進來。”成清娘招呼。
清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