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王與謝家嫡長女謝鳳媛幼時由先皇賜婚,少女慕艾,謝鳳媛自小心儀湯王。
眼前身著朱色莽袍的夫君,俊美又不失霸氣,他日夫君坐上皇權之極的寶座。
她就是天下之母。
一念至此,謝鳳媛眸光溫柔,軟聲道:
“未曾收到,二叔回靈丘時,來過信。此事說來也蹊蹺,韓王公開說他五年前便不能生育子嗣,眼下他不認瓏衣這一胎。”
湯王皺了皺眉頭,“韓王不能生育?可那日用藥極烈,需陰陽調和方能解,瓏衣與他春宵一度,何以不認?”
刹時,他靈光一閃,如若真的不能生育,那翼州將來的兵馬,可不儘在他麾下。
他隨即一喜,“甚好!甚好!”
“瓏衣這一胎可是韓王府唯一的子嗣,還怕他翼州不歸順於我。”
“眼下韓王府不認,我二妹使了計才留下來,到不如妾身推波助瀾助促成此事。”謝鳳媛美目轉了轉。
湯王吃好了,身子往後仰了仰,雙腿翹在矮幾上,神情愉悅的輕敲起桌麵。
“誒,不要緊。你二妹自來聰慧過人,是個會謀算的。韓王不認她這一胎,約摸是想與我談籌碼。不急,待她生下麟兒,還怕韓王府不認賬。”
謝鳳媛眼底的笑意更柔了幾份,接過丫鬟手裡的熱帕子,輕輕給湯王擦拭臉頰。
“我家妹妹,我最是清楚,在族學時遠勝過族裡眾多男兒,性子向來心高氣傲,誰也沒瞧上幾分。那日願意獻計算計韓王,應該是瞧中了韓王。”
“二妹她金釵之年,生得嬌俏可人,日子久了,還怕拿不下韓王。”
“待有了翼州十五萬大軍加持,王爺您問鼎大統指日可待。”
“哈哈哈哈!”
湯王神色倨傲,野心寫滿了臉上,似他已坐上九五之尊;豪邁的哈哈一笑,拉過謝王妃,扶其跨坐在他腿上。
今日王妃一襲儒裙改製的胡衣甚是彆致,燈水映照下,楚楚動人似一朵任人采頡的花朵。
謝鳳媛摟住了湯王的腰,整個人貼了上去,她羞的昵喃一聲,“王爺。”
拖著尾音,嬌嗔動人。
湯王雙目灼灼儘是邪肆,倏的,靠近耳垂,吹著氣息,低沉道:“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