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是我錯得太多,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來彌補你,照顧你,好嗎?”
許鳶不去看時琛澤的目光,她眼神躲閃,推開了時琛澤的雙手,“我需要時間好好想想,你先回去吧。”
夜幕低垂,整個城市被一層淡淡的霧籠罩,街道兩旁的燈光顯得朦朧而柔和。許鳶坐在客廳的搖椅上,她的身影在昏暗中若隱若現,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突然,一陣冷風從窗口灌入,讓她打了個寒顫。許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麵。她用手擦去淚水,試圖掩飾自己的脆弱,但內心的痛苦卻像潮水一樣洶湧而來,讓她無法抵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沉淪在情緒裡,她需要找到出路,需要找到答案。於是,她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試圖理清頭緒。
然而,答案卻像躲貓貓一樣狡猾地消失了。她感到一陣絕望,仿佛永遠也無法擺脫這份痛苦和困惑。
忽然,她站起身,擦乾眼淚,深吸一口氣。
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後的事也交給以來再說。
第二天,時琛澤來到了醫院。他找到了白雪,白曉的母親,當著她的麵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白阿姨,我知道您對我的期望很高,但我必須告訴您,我和白曉之間不會有任何超出朋友之外的關係。”時琛澤的語氣堅定而坦誠。
白雪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時琛澤會如此直白。
她試圖打圓場,但時琛澤卻婉拒了她的好意。
“白阿姨,我不想日後接觸有麻煩。我和白曉都是獨立的個體,應該自己承擔自己的責任和義務。我也不希望因為我的存在而影響到她和醫生的關係。”時琛澤的語氣雖然委婉,但態度卻十分堅決。
此時,白曉也走了過來。她聽到了時琛澤的話,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試圖打感情牌,但時琛澤卻不為所動。
就在這時,許鳶接到了於晴的電話,說她有其他工作無法查房,讓許鳶獨自前去。
許鳶掛斷電話後,深吸了一口氣,走向了白曉的病房。
她推開門,看到的卻是白曉淚流滿麵的樣子。許鳶心中一緊,卻也沒有多問什麼。她走到白曉的床邊,開始為她檢查身體。
然而,白曉卻一把推開了許鳶的手,憤怒地喊道:“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時琛澤也不會這樣對我!”
許鳶愣住了,她沒想到白曉會把一切責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她深深地看了白曉一眼,然後平靜地說道:“白曉,感情不是一個人的事。時琛澤之所以做出這樣的選擇,是因為他清楚自己的心意。這並不是我的錯。”
白曉聽了許鳶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哭得更凶了。
許鳶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再多說什麼。她知道,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從那天起,許鳶和時琛澤的關係變得更加微妙和複雜。他們雖然沒有明確表態,但彼此心中的那份情感卻越來越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