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兒,死到臨頭了還想跑!”
許鳶被混混控製住,沒有了辦法,隻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許鳶姐,你在裡麵嗎?”
忽然,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
警笛聲也由遠及近。
許鳶渾身顫抖,是陳意!
混混臉色一變,彼此對視一眼。
條子來了!
他們不敢再碰許鳶,拾起木棍準備防身。
門外衝進來幾個訓練有素的警察,幾秒鐘的功夫就把混混們拿下。
陳意也跌跌撞撞跑過來,看到許鳶,心疼極了:“許鳶姐,你沒事吧?”
許鳶抿了抿唇,搖了搖頭。
那些混混沒真的碰她,但是,一想到他們觸碰過她的手臂和脖頸,她就犯惡心。
陳意為她解開繩結,許鳶終於恢複了自由,甩了甩酸疼的手臂,腿還是疼得麻木。
她對陳意說:“謝謝。”
陳意搖了搖頭,瞧見她脖子上的掐痕,忍不住問:“他們……沒動你吧?”
許鳶淡淡道:“拿命威脅我罷了,沒事。”
陳意眼中閃過一道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她點點頭,扶著許鳶走出木屋。
警察們把混混帶回了警局,臨走前,和許鳶約定了做筆錄的時間。
許鳶提醒他們,有人雇了混混,最後逃跑了。
陳意打車把許鳶送到醫院,讓醫生幫忙檢查她的腿,還有擦傷的地方。
她的大腿呈現一片青紫,小腿也擦破了皮。
所幸徐願的力氣不算大,沒怎麼傷到筋骨。
本來小臂處的創傷才好了一半,現在傷上加傷了。
醫生開了跌打損傷藥,讓許鳶想起了藏在抽屜裡的進口藥膏。
她歎了口氣。
如果不是因為時琛澤,她也不會被徐願綁架。
她準備把那支進口藥膏丟掉,以防後患。
陳意扶著許鳶沿回廊走著,打算回休息間好好塗抹傷口。
半路卻看到了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
“阿鳶,你受傷了?”
時琛澤拎著便當盒,眼底的擔憂濃到快溢出來了。
陳意是第一次見到他,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忍不住偷偷紅了臉。
許醫生認識的朋友,好帥啊。
許鳶疲憊地錯開視線,時琛澤卻不讓她走:
“誰動的手?”
許鳶苦笑一聲:“時總,你和你的願願,放過我吧。”
聽到這句話,陳意微微一愣,眼底掠過幾不可察的暗色。
她扶著許鳶走遠了,心裡還回想著那人俊美出塵的臉。
忍不住回頭一看,發現時琛澤還停留在那裡,臉上一片落寞。
陳意提醒許鳶:“你朋友好像很擔心你。”
許鳶搖了搖頭:“我跟他不熟。”
她們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時琛澤的視野裡。
他終於垂下眼簾,許鳶的話始終在腦海回蕩。
她暗示,是徐願做的。
可他是親自把徐願送到了機場。
時琛澤擰了擰眉,他直覺這其中有蹊蹺。
算算時間,如果徐願乘了那次航班,應當到家了。
便打開手機,給秘書張維發消息:
“確定一下,徐願是否在國內。”
過了大概五分鐘,張維回了電話:
“時總,徐小姐已經平安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