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琛澤急切的聲音繼續從電話那端傳出:
“阿鳶,你是不是改變主意?我們不離婚,等你回來,我們……”
許鳶打斷了他:
“時琛澤,看好徐願,彆再讓她找我麻煩了。”
時琛澤愣住了:“徐願,她乾了什麼?”
方才經曆過那一場爭執,許鳶身心俱疲,已經沒有說下去的想法。
她掛斷電話,時琛澤隻聽到手機裡傳來“嘟嘟”的忙音。
他眉心微擰,想到徐願,冷峻的麵容上染了不悅。
時琛澤叫來秘書:
“今天徐願去了哪裡,做了什麼,都給我查清楚。”
秘書很快把徐願乾的好事簡述給時琛澤聽。
聽罷,時琛澤周身的寒意讓秘書都禁不住低下了頭。
今早接到夫人的法院傳票,時總大發雷霆,合作夥伴送他的古董花瓶都被砸得稀碎。
現在徐小姐再惹是生非,還惹到夫人頭上,肯定是火上澆油。
果不其然,時琛澤當著他的麵,打給了徐願:
“……願願,許鳶的醫術在整個京市都是榜上有名的,你不要再胡鬨,把寶寶的病怪到她頭上了。”
電話那頭的徐願委屈巴巴:“阿澤,你也知道,寶寶病成那個樣子,我也是一時慌了神,才……”
時琛澤頓了頓,強壓怒火,把語氣放柔了一些:
“我明白,但是因為你,許鳶已經從市醫院離職了,不要再去打擾她了,我們專心陪著寶寶治病,好不好?”
“我知道了。”徐願難得用弱弱的語氣回應,她撒嬌,“阿澤你不要那麼凶嘛,我以後都不會再這麼任性了。”
時琛澤揉了揉眉心,不知為何又想起了許鳶。
她性格穩重成熟,從來不會像徐願這樣給自己惹麻煩。
“行,你先陪寶寶,我有空了就過去。”
時琛澤不知道的是,徐願扔下手機,嬌美的麵容上滿是陰霾。
許鳶這個見人,居然敢告狀!
她想了想,望見不遠處許鳶走過來的身影,嘴角勾起一點陰冷的笑意:
“許醫生,我有話想對你說。”
她臉上那抹陰冷轉瞬即逝,很快變成了溫和
無辜。
許鳶歎了口氣:“彆打擾彆人,我們到外麵說。”
兩人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徐願軟著嗓子,可憐兮兮地說:
“許醫生,我知道你對我的出現心懷不滿,但其實……先來後到,我和阿澤才是該在一起的一對,他對你,隻是儘夫妻名分罷了。”
許鳶早已確認了這個從旁人口中聽到的“事實”,隻冷笑:
“在我和他離婚之前,我們才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而你,沒有名分。”
徐願臉色變了變,扯了扯嘴角強撐笑顏:
“許鳶,在感情裡,不被愛的人,是小三。”
她眯起眼睛,笑得純潔又無害:
“況且我隻是不想讓孩子不明不白地活著,沒有父親庇護罷了,你,不會不明白吧?”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孩子是時琛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