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彆勝喜歡?怎麼的你們都失憶了。”
陳籌木可是真真實實沒了,大家夥都見過,怎麼的大家選擇性忘記?
“可是聽說陳大哥回來了呀。”
“回來了什麼呀?那不是他隻是長得像。”
“不可能,陳大哥和陳二寶是親兄弟,人家親兄弟都長得不像,怎麼和一個外人長得像,還能長得一模一樣,讓大家夥的說是陳大哥的地步嗎?”
“你剛剛說什麼?”
“啊?”
“你剛剛說了什麼?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我是說不可能,陳大哥和陳二寶是親兄弟,人家親兄弟都長得不像,怎麼和一個外人長得像,還能長得一模一樣,讓大家夥的說是陳大哥的地步嗎?”
“對呀,親兄弟怎麼長得一點兒都不像?”
蔣寅初覺得不對勁,回家後拿著鏡子看看自己,又抓著兩個哥哥過來看了看,“大哥,二哥,你看我們長得像嗎?”
“你那不是廢話嗎?親兄妹哪有不像的。”
“為什麼陳籌木跟陳二寶長得不像?”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呀?人家長得不像就不像唄。”
“不對啊,親兄妹長得像親兄弟,就算不像也會有那麼點相似。可是你看看。他們兄弟的差彆,一個如天上的明月,一個如地上的泥潭,真的不像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親兄弟長不像,難不成還不是親兄弟了?”
“對啊,我怎麼沒想過這個?”
蔣寅初拉著當歸和果果左看看右瞅瞅,對比來對比去,拿著筆在紙上畫畫,寫寫畫畫,寫寫,就在這時,一隻手伸過來。
“媳婦,花花要這樣畫才好看。”當歸的手比陳籌木的白皙,骨節比較修長,拿筆的姿勢更流暢。
嘩嘩幾下,就這一張作業本上畫出幾朵栩栩如生的花。
“你會畫畫?”
蔣寅初大喜,拉著當歸道,“我就知道你不是陳籌木。”
“果果,看到沒有?他會畫畫,你爸爸不會畫畫,所以他不是爸爸。”
“他是。”
果果眼眶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