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空間拿了顆火晶出來,拍碎了放到屋子中間,整個冰屋很快暖和起來。
“雪寂,我用火晶的話,這個冰屋會不會化掉?”
“沒關係,我用了些獸能,很堅固的。”
那就好。
洛鳶鳶開心地宣布:“我今晚要在這裡睡~”
“鳶鳶,我可以陪你麼?”大祭司雪藍的眸子盛滿期待。
呃,人家造的小屋,不讓人家睡好像有點不太合適呢,於是洛鳶鳶隻好點點頭。
“我也要陪~”白曄銀漓四人齊聲道。
看看那張兩人的冰床,就知道這大祭司沒安好心,他們除非是瘋了,才會讓他倆一起睡這兒!!
後麵的莫希隻有咽口水的份。
鳶鳶的伴侶們都太強悍了,就連這個第一次見麵的雄性,都給他一種高不可攀無法企及的感覺,明明那人沒有釋放威壓,但他在那人麵前,還是會不自覺地躬身低頭。
看來這輩子,鳶鳶隻能活在他夢中了。
洛鳶鳶不知道莫希的心思,開開心心地把自已的被子枕頭拿出來,當晚美美地在冰屋睡了一覺。
當然和她同床共枕的不是大祭司,而是五隻可愛的小寶貝,男人們都在床下打地鋪~
...
時光在伴侶們的嚴防死守中很快過去了兩個月,可憐的祭司大人再也沒能一親芳澤。
饒是精靈再超然物外,也不免有些心浮氣躁。
這一晚。
窗外星光點點,明月高懸,氣候極舒適。
精靈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想到晚飯後在沙發上,那人魚偷親鳶鳶的小嘴,他冰晶般的心就像被石頭狠狠砸了一
樣,瞬間四分五裂。
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無欲無求冷冷清清的大祭司了。
此刻,他很想把嬌小可愛的鳶鳶抱在懷裡,吻她,摸她,寵她~
精靈心亂如麻,乾脆起身。不知不覺竟走到了二樓,卻聽到鳶鳶在那人魚的房中婉轉嬌.吟。
那聲音似撒嬌又似求饒,比她平時軟糯的嗓音更勾人更魅惑。
他的身體立刻燃燒起來如被火焚,但心臟卻愈加冰冷,想到鳶鳶此時在和彆的雄性做他從來沒做過的親密之事,他就恨不得立刻凍穿那人的心臟。
他自虐般地聽了很久,緊咬著的淡色唇瓣慢慢溢出血來。
第二天,洛鳶鳶快中午了才在人魚懷裡醒來。
她和蘭溟下樓,看見伴侶們都在,雪寂也正一聲不響地坐在沙發上。
不同於往日的淡然,今天的大祭司似乎心情不佳,麵色微沉,眉頭蹙起,好看的淡色唇瓣也緊抿著,上麵好像還多了幾個小傷口。
奇怪。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會大半夜去咬大祭司的嘴唇呢?
真是不怕死!
見洛鳶鳶下來,銀漓第一個跑過去,抱住她手臂,水光瀲灩的狐狸眼不滿地轉向人魚:“蘭溟哥哥昨晚是不是過界了?大家說好是半夜停的,你那麼久把姐姐累壞了怎麼辦?”
金熠也兩步邁過來,給人魚個大白眼:“就是,你怎麼老控製不住?!罰你下次輪空!”
白曄在沙發上沒動,不過卻溫和讚同:“金鳥說的有道理,就這麼辦!!”
“輪空?!”
蘭溟一下急了,手上的冰刀隱隱冒出寒氣:“想都彆想!你們放馬過來吧!打一架!誰贏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