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敢給新國司馬陽下藥,簡直是太過放肆了。
更重要的是,她想通過這次晚宴,和北涼、新國徹底交好,好為戎真國休養生息贏得時間。
這是要破壞朕的國策啊。
可惡!
看著司馬陽眼神越來越沉,戎真女皇知道司馬陽身上的藥性已經上來了。
司馬陽這個樣子,幾乎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讓他出宮,必死無疑。
“朕國王喝醉了,來人呀。”
旁邊的兩名太監急忙走了過來,聽候女帝的吩咐。
“傳旨,鎮國王今晚暫且居住宮中,等酒醒後再走,讓他住流華宮。”
“是,”兩名太監應聲,過來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司馬陽。
拓拔羽嫻是何等聰明的女人,見司馬陽醉的這麼快,這麼蹊蹺,她頓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不會有人趁機弄死司馬陽吧?
這昏王本領逆,怎麼這麼大意?
兩名太監扶著司馬陽離去,戎真女皇看著司馬陽離去的背影,趁人不注意,伸出手指在司馬陽的酒杯中沾了下。
然後,不動聲色的將手指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蒙汗藥。
戎真女皇秀眉緊蹙。
還好隻是蒙汗藥,要是有彆的藥,司馬陽已經完蛋了。
司馬陽離去,拓拔羽肅頓覺空氣清新了不少,當即舉起酒杯。
“女皇陛下,本太子敬你一杯。”
“太子殿主客氣了。”戎真女皇舉起了酒杯,和拓拔羽肅喝了杯。
放下酒杯,拓拔羽肅道:“陛下,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麵的場景嗎?”
戎真女皇隱隱記得,但此時她卻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時間久了,記不得了。還請殿下遵守承諾,早些將北涼大軍撤離我邊境。”
“陛下放心,本太子會撤軍的。不過話回來了,北涼大軍陳兵戎真邊境,是為了保護戎真,而不是欺負戎真,不然的話,司馬陽能這麼老實嗎?”
拓拔羽肅,吃個晚宴,這個女皇還戴著麵紗,真是高冷啊!
拓拔羽嫻不時的回頭看看,知道有人要害司馬陽,她必須出手。
自然不能明著出手。
“女皇陛下,哥,真是失禮了,我有點,急。要,要離去下。”
戎真女皇自然知道拓拔羽嫻要做什麼。
正好有了借口,結束這場晚宴。
“鎮國王竟然這麼快喝醉了,今晚的晚宴少了很多樂趣,不如咱們改日再聚。太子,公主,你們早些回去吧。”
拓拔羽肅有點不樂意。
他還想趁機給戎真女皇套套近乎呢。
回頭,忽見妹妹拓拔羽嫻已經走遠。
這麼急?
拓拔羽肅有點不滿。
妹子,你是真不配合啊!
再兩名太監扶著司馬陽往流華宮走去。
半路上,改了方向。
前往百花宮。
這正是女帝住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