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
徐韞連懷疑都不用,就知道這個肯定是杜豪出的題。
這可真是……
不過,這個題要答好,也不容易。
這次閱卷的不僅僅是杜豪,還有地方學政,最後的名次,其實是他們兩人來定奪的。
所以不僅要考慮杜豪的喜好,還要考慮學政的喜好——而且還不能一味討好考官。那太明顯了。有阿諛奉承的嫌疑。
徐韞思索片刻,就提起筆來。
時間緊。
雨還在一直下著,誰知道現在不漏雨的地方後頭會不會漏雨?所以早點寫完,早點把試卷收起來保護著,是最穩妥的辦法。
徐韞埋頭苦寫。
監考幾次路過徐韞,都忍不住微笑:看多了愁眉苦臉的考生,再看看這個,可以說是讓人賞心悅目了。
就這麼的,徐韞寫完了草稿,又仔仔細細謄寫一遍。
考試時間不過過去了一半。
提前交卷是不能夠地。
所以徐韞等試卷徹底晾乾後,就卷起試卷妥善保管好,而後就從容地開始燒開水——喝水——燒開水——喝水。
對比那些連水都不敢多喝兩口,怕上廁所耽誤了考試的考生們,徐韞這樣的,簡直是另類。
以至於徐韞對麵號舍的學子看著徐韞,幾乎是有點兒苦大仇深。
他沒帶油燈,也沒帶那麼多炭火,更不敢多喝水。
而且到現在,他都還沒寫完。
對於旁人的注目,徐韞是半點也不往心裡去的。
等時間一到,試卷一收,徐韞早就收拾完東西,此時提起籃子就走。
一出考場,徐韞就看到了伸長了脖子往這邊張望的陳苦和阿樹。
阿樹一看見徐韞,扭頭就往馬車那邊跑,去喊駱湛。
陳苦則是急忙過來接徐韞手裡的東西。
駱湛從馬車上下來,撩開簾子看了一眼,隻挪了挪位置,給徐韞讓出個舒服地位置。
而後,駱湛又看了一眼徐韞。
徐韞一上車,直接就選擇了半癱在軟墊上,然後有氣無力道:“快,快帶我去吃一口熱乎的飯!”
駱湛驚疑看徐韞,然後讓阿樹趕緊駕車回去,路過路邊賣饅頭的,又讓阿樹買了一個饅頭。
不誇張的說,駱湛把饅頭遞給徐韞的時候,徐韞的眼睛裡真的是放出了光來!
徐韞接過饅頭,惡狠狠咬了一大口——然後滿足地眯了眯眼睛:香,真的太香了!簡直是快要香掉魂了!
餓了幾頓的人,吃什麼都不如吃米飯或者饅頭這些香。
看著徐韞那吃相,駱湛驚得甚至坐直了,皺眉問:“你在裡頭沒吃飯?不是說發飯嗎?”
任誰看了徐韞這幅樣子,不得懷疑裡頭是克扣糧食了?
徐韞咽下嘴裡的饅頭,這才開口:“裡頭發了饅頭的,我沒敢吃。”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駱湛沒有再多問,沉默看著徐韞吃饅頭的同時,也仔細琢磨。
徐韞吃下一個饅頭,終於感覺舒坦了,人也有了精神,頭也不那麼疼了。她指了指籃子:“第一頓饅頭吃完,有人被抬出去了。第二頓就換成了這樣的饅頭,我有點害怕,就沒敢吃後頭的。”
駱湛終於明白徐韞為什麼餓成這樣了。
而對於徐韞地猜測,駱湛神色複雜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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