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清也跟著一起把鄧大娘扶到了一邊坐下,又喊仆人們:“先把你們家大郎君和大娘子扶去換一身衣裳,洗一把臉,冷靜一下。”
這樣的情況,怕是什麼都解決不了。
各自冷靜一下才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就是鄧大娘,畢竟也不年輕了,真氣出個好歹來,可怎麼辦?
回了自己屋,鄧大娘也是真平靜不少,也終於能哭出聲來。
她撩起衣裳擦眼淚,淚眼婆娑:“他竟然那麼想。我看我是真做錯了,就該讓他去了!”
鄧大娘也有些賭氣:“好吃好喝養著他,還養出錯了!”
謝婉清柔聲勸:“孩子們畢竟還年輕,年輕氣盛,難免說錯話,辦錯事,咱們做長輩的計較什麼?”
徐韞不小心走了個神:所以平時娘也這麼想我的?
鄧大娘被謝婉清這麼勸著,氣順了不少。也想起了駱源的腿,她漸漸止住眼淚,長歎一聲:“十有八九還是因為他那腿。”
自家孩子自己了解,鄧大娘又有些惱怒:“也不知道花娘到底說了啥!”
謝婉清仍是勸:“一會兒問問,你也彆著急生氣的。夫妻兩個的事情,咱們也不好訓斥哪一個。問清楚了,教兩句,互相道個歉也就過去了。”
鄧大娘聽進去了,長長歎息一聲:“哎。大過年的鬨這一出。”
徐韞站在旁邊,見用不上自己說什麼,就沉默聽著。
不多時,駱湛回來了。
駱湛回來得匆忙,顯然是為了家裡的事情回來的。
不過,他沒選擇問鄧大娘,而是看了一眼徐韞,無聲詢問:怎麼回事?
徐韞就走出去,和駱湛低聲說了一遍自己看到的:“我們聽到稟告趕過來,就看見他們夫妻二人扭打在一起。後頭大娘也被氣得不輕,我娘就讓他們先去洗臉換衣裳,又把大娘拉過來勸。花娘臉上有巴掌印,不過駱大郎臉上也被撓了許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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