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留下方嬸自己一個人,她怎麼辦啊?”
白月成一聽,原來是這方嬸的兒子,因為一個姓黃的地主催債,選擇去己土山挖玉礦了,結果昨天一夜未歸,恐怕凶多吉少。
“大娘!你兒子長什麼樣?”白月成擠過人群,來到了方嬸麵前。
“你誰啊?”旁邊的鎮民問道,這白袍男子一看就眼生。
“我準備上山,如果見到他我會帶他回來。”白月成沒有搭理,隻是繼續和方嬸說話。
方嬸一聽,仿佛遇到了救命稻草,眼神裡多了些希望,但同時又有些意外“小夥子還是不要去了,聽嬸的話啊。”
雖然她很想自己的兒子平安歸來,但她心裡的良知在驅使她勸誡白月成。
周圍的人也很驚訝,這人居然敢獨自上山,怕是不要命了。
“您放心,這山上有什麼情況我了解過了,我有自己的辦法。”白月成的笑容,讓方嬸感覺到了他的自信,想了想,告訴了白月成,她兒子名為方野,人高高壯壯的,昨天上山時穿著褐色的棉襖子,衣角還有自己繡的花。
“好,您快回家休息吧,大冷天的,彆在外麵凍感冒了。”白月成起身,繼續向鎮外走去。
他完全可以不管這件事的,可他本心如此,不願束手旁觀,縱使不能如願,但求儘力而為。
越往己土山走,白月成越能感受到周圍的陰冷,以及越來越濃厚的靈氣,雖然以土靈氣為主,但也是能吸收利用的。走到山腳下,白月成終於感覺到了寒冷,明明太陽越發高照,但山裡卻是冰冷刺骨,連他這個築基期的修者都有些冷了。
出一口白氣,白月成開始上山。拋去己土山的這種陰冷,這裡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沿途風景秀美,靜謐悠然,若是夏天來這,確實是一種享受。
然而這其中還是有個問題安靜,太安靜了,現在是冬天,很多野獸會蟄伏甚至冬眠,但總會有出窩的時候,白月成走了一路,卻是出奇的寂靜除了自己的腳步聲,什麼也聽不到。
“看來這裡的問題沒這麼簡單啊。”白月成提高了警惕,看不到野獸蹤跡,隻有兩種情況被殺完了、有什麼讓它們懼怕的存在,讓它們不敢出現甚至不敢在這生存。
前麵一種情況是很難辦到的,因為靠山吃飯的人斷然不會做這種絕戶事,哪怕真的竭澤而漁,隻要山還是好好的,還是會有野獸繁衍到此處的。
而後一種情況就比較常見了,白月成過去曾聽白大叔說過,某個山上有一隻虎王,山頂的一定範圍內都不會有彆的野獸接近,獵戶們也會口口相傳,避免有人誤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