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辰的嘴角輕輕上揚,目光掃過在場眾人,聲音沉穩而有力:“諸位同道,今日之戰,顏家已損兵折將,傷亡過半。在下懇請各位,看在顏家已然元氣大傷的份上,暫且收手,各自歸去吧。”
此時,張澤明走上前來,他臉上帶著幾分狡黠,
開口道:“張兄,天下何處無美人?我張家亦有妙齡女子,若你有意,即刻便可隨我而去,我張家女子願與你結為夫婦,你又何必如此執著於顏家的那位小女子呢?”
然而,張北辰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平靜地回應道:“你們比不說了,散了吧!”
這些人還想說什麼。
張北辰在這一刻仿佛覺醒的巨獸,猛然間爆發出一種無法言喻的磅礴大勢。
這股氣勢無形無質,卻帶著足以震懾人心的威嚴,如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
他緊握的右手,凝聚成一顆充滿力量的鐵拳,拳勢如波濤洶湧,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納入其中。
他猛地一拳轟擊在地麵上,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力量都傾瀉而出。
隨著這一拳的落下,整個地麵都為之震動。
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響起,地表瞬間破裂,仿佛被撕裂的巨獸之皮。
滾滾大勢如同黃河之水倒灌,奔騰翻湧,勢不可當。一條長長的溝壑在眾人眼前蜿蜒伸展,深不見底,令人心悸。
麵對這如此震撼的一幕,三大家族的人紛紛噤若寒蟬,再也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
他們深知,這張北辰,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是他們無法輕易招惹的對象。
劉玉萍問道:“張道友,你說的是今天到此為止?”
張北辰點了點頭,道:“是的!”
劉玉萍嘴角一揚,道:“我明白了,我們走!”
今天到此為止,那我改天再來唄!
三大家族的人紛紛離去。
顏家的人心,如同從冰冷的深淵中緩緩升起,終於感受到了一絲解脫的溫暖。他們環顧四周,滿目瘡痍,破敗的家園、碎裂的物件,無聲地訴說著先前的慘烈。
空氣中,血腥味依舊濃烈,仿佛連風都染上了這悲愴的色彩。多少親人,多少摯友,就這樣倒在了血泊之中,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顏寬深深地磕了一個頭。他的聲音顫抖而充滿感激:“謝謝你,張神醫。你……你是我們顏家的救命恩人。”
張北辰並未多看他一眼,來到顏如玉麵前,將她抱起,道:
“我們走!”
柳顏白走在前麵。
張北辰公主抱著受傷的顏如玉,她一言不發。
終於回到車上。
“張神醫,謝謝你救了我顏家。”顏如玉有些艱難的開口,身上一直在流血。
張北辰並未回答她,拿出銀針,幫助止血。
良久後!
車子回到市區內。
直奔柳家彆墅。
柳顏白泡著茶,道:“你就讓顏如玉在此處安心調養傷勢,若是有所需求,直接尋我便是,我必會為你妥善解決。”
他微微一頓,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另外,那劉玉萍提及的洪門,我雖未深交,但也有所耳聞。其勢力龐大,高手如雲,其中不乏宗師級彆的強者。你與他們之間的糾葛,我深感擔憂,是否需要做些防備?”
張北辰輕抿一口茶,神態自若,擺手笑道:“洪門雖名震四方,但我張北辰亦非泛泛之輩。我自有分寸,無需多慮。”
洪門名聲在外,宗師不少,但張北辰並不怕。
第二天!
張北辰在完成對顏如玉的針灸治療後,
時間已至,是時候與張家做個了斷了。
他緩步走到張家彆墅前,沒有絲毫猶豫,一腳重重地踹在了那扇厚重的鐵門上。
鐵門轟然倒塌,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仿佛在宣告著一場風暴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