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劉家、張家等百餘人都羞愧的低下頭。
他們確實是慫了。
一位顏家青年很不爽,上前一步,道:
“張北辰,你竟敢如此囂張?麵對白誌虎,你當真不畏懼?你有膽量對他動手嗎?”
“你,才是真正的懦夫。自己的未婚妻被他人奪走,卻連一聲反駁都不敢,你還有什麼資格指責彆人膽小?你在我麵前,不過是一個可笑的存在。”
然而,他的話音還未落儘,一股強大的力量便如狂風般席卷而來,將他整個人猛地掀飛。
他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隨後狠狠地撞在不遠處的圍欄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撞擊的瞬間,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骨頭斷裂的脆響,令人心悸。
那顏家青年痛苦地呻吟著,身體重重落地,嘴角溢出殷紅的鮮血,顯然受了極重的內傷。
這一刻,四周陷入了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倒在血泊中的顏家青年身上,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而張北辰,則依舊站在那裡,神色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你……你敢打我顏家人?”又一位青年男子上前一步。
張北辰冷漠的眼眸看過去,
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碾壓,
驟然停下腳步,不敢再往前,
張北辰這才目光看向白誌虎,道:
“諸位,今日我便為大家演示一番,當麵對宗師之子時,我等應如何行事。請諸位擦亮雙眼,仔細觀摩。”
白誌虎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他輕蔑地搖了搖頭,道:
“不過是個跳梁小醜,隻會逞口舌之快。你若真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父親定會讓你人頭落地,以祭天地。”
然而,張北辰卻絲毫不為所動,他麵色如常,仿佛未曾聽見白誌虎的威脅。他淡淡地笑了笑,聲音中透著一絲冷意: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今日是誰的頭顱將被祭天。”
說罷,張北辰的手指輕輕一揮,判筆在空中優雅地舞動,仿佛一位舞者在空中演繹著無形的韻律。
他口中輕吐:“化道為符,一畫定生!”
聲音雖輕,卻如同洪鐘大呂,回蕩在每個人的心間。
隨著他聲音的落下,符籙瞬間化為一道璀璨的光芒,劃破空氣,直向白誌虎衝去。
這光芒太過耀眼,使得在場眾人皆無法直視,隻能憑借聲音來判斷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噗!”一聲悶響,像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卻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緊接著,白誌虎那高大的身軀猛地一顫,他的腦袋竟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與肩膀分離,如同被斬斷的風箏線,無力地飄向半空。
現場瞬間陷入了死寂,仿佛連呼吸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所凍結。
眾人的嘴巴微張,仿佛想要呼喊,卻又發不出任何聲音。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停滯,隻有那高高拋起的頭顱,在空中劃出一道淒美的弧線,然後重重落地,發出沉悶的回響。
良久!
終於有人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