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
她像個好奇寶寶：“好奇什麼？”
“好奇你小姨那麼聰明，你怎麼不像她學。”
“……”
——
之後的軍訓倒是挺正常的，蘇酥跟誰較勁兒似的，發誓絕對不被抓住一次，直到軍訓結束都沒再被抓到一次。
q大也不是多厲害的學校，二本末尾，在學術方麵一般般，在其他方麵卻抓得很嚴。
一個月的軍訓，新生蛋子們吃儘了苦頭。
軍訓彙報這天，下著大雨，五十多歲的校長愣是頂著瓢潑大雨把一整頁致詞念完了。
北方的天氣就這麼奇怪，出太陽的時候熱得要死，一下雨又夾雜著涼意，讓人止不住哆嗦。
雨水混合著布料，黏在身上很不好受。
睫毛十分沉重，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軍體拳都是靠著這小半月以來的肌肉記憶打完的。
軍訓結束之後，大家心情各異，有人對折磨人的教官充滿了依依不舍之情，有人則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而陳嘉卻忙著回寢室去洗澡，今天晚上跟水果店老板約定了要過去上班的。
她跟蘇酥剛回到宿舍，就聽到整棟女生宿舍樓裡全是哀嚎聲。
“天呐，這種時候怎麼能停水呢？”
“阿姨停水了。”
“阿姨，我要洗澡。”
……
蘇酥不信邪地衝進浴室擰了擰水龍頭，一滴水也沒有。
“真的停水了？”
渾身都在滴水，想坐都沒地方落座。
害怕感冒，隻能暫時先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衣服換了，身上還是很黏膩。
李思思提議道：“要不我們去澡堂裡洗吧？”
q大雖然不是什麼多大的學校，但有些年頭了。
除了她們現在住的這一棟公寓樓之外，還有好幾棟年代比較久遠的宿舍樓，據說裡麵是沒有浴室的，所有人都要去食堂後麵的澡堂子洗澡。
宿舍停水，就隻能去澡堂子碰碰運氣了，萬一不是用的同一根水管呢。
李思思站在窗戶邊兒上往外看，已經有不少人用手提袋提著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朝著澡堂子那邊去了。
“好像澡堂子真的有水，咱們過去看看吧。”
孫一淼也是標準的北方人，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蘇酥知道澡堂子這個東西，但從來沒去過，陳嘉兩輩子都是南方人，有些擔憂。
她還沒開口問，蘇酥就已經先一步問了：“澡堂子是怎麼個洗法？”
李思思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當然是自己洗自己的了。”
“我當然知道是自己洗自己的，大家一起洗？”
李思思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在說什麼。
“當然不是？一般都是有隔間的，一個人一個隔間，自己洗自己的。”似乎覺得自己說的不夠完善，她頓了頓補充道：“當然也有可能有兩人間，隻不過一般人都不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