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打破尷尬的氣氛,功一連忙開口道:“這位是神醫戚家傳人戚先生,是過來給公子看病的。”
大夫??還是來自神醫戚家?
看著一副浪蕩公子哥的樣子,哪裡像大夫?薑子鳶心裡忍不住懷疑。
蕭渝能請得動戚景卓,不僅僅是能力強,貌似他們關係挺不錯。
“戚先生,這位是薑小姐,這幾日都是由她照看公子的病。”
戚景卓悠悠地看著薑子鳶:之前功一不是說蕭渝喜歡一個林姓女子嗎?這會又愛慕彆人了?這可不像他的性子!認識他許久,彆說對女子動心,連伺候的丫鬟都不曾有,他還一度懷疑蕭渝是不是斷袖。難道蕭渝鐵樹開花,開竅了?!
薑子鳶被他看得麵色不悅,這人一點君子風度都沒有,第一次見麵如此打量一個女子,真心覺得這人有些好色。若不是蕭渝的人,她此刻真想給他眼睛紮幾針!
似乎感覺薑子鳶看他的眼神不太對勁,戚景卓趕緊收回了打量的目標,他可不是貪戀薑子鳶的美色,純屬好奇。開玩笑,蕭渝的女人,他哪裡敢盯上,那家夥不把他卸成八塊才怪!
“咳咳”戚景卓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薑小姐,公子渝的情況與我說說?”
事關蕭渝的生死,薑子鳶也不好同他計較太多,“公子渝脈象絮亂,無其他症狀。我已經給他針灸排毒了三次,今日施針流血較多導致他昏迷。我已經給他喝了一些安神的藥湯,不出一個時辰便醒。蠱毒我不擅長,戚先生出自神醫戚家,見多識廣,您瞧瞧怎麼解。”薑子鳶說完,淡定站起來騰了位置給戚景卓上前查看。
戚景卓瞧著薑子鳶年紀不大的樣子,竟然會針灸排毒有些吃驚,但還是鎮定地上前為蕭渝把脈。
半盞茶時間觀察下來,誠如薑子鳶說的一樣,蠱毒發作引起心智不穩,脈象紊亂。可是蠱毒也不是戚家擅長的,戚家是治病救人的神醫不是害人的毒醫。戚景卓一時也有些為難了。
“戚先生,公子的蠱毒可能解?”見到戚景卓愣怔了一會,功一急切問道。
“這蠱毒非常複雜,我也沒有太大把握,隻能嘗試配解藥看看。而且配解藥不是一時半刻的事,公子渝等太久會很危險,你這邊還得繼續派人找出下毒之人,兩邊一起行動。”戚景卓語重心長地說道。
連戚先生都如此說,功一也有些亂了,公子的命如此寶貴,若是他沒了,跟著他背後的許多人絕不會有好下場。倒也不是功一怕死,跟了蕭渝十多年,他們早已經超乎主仆一樣的感情了。
“戚先生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小女的醫術雖然比不上戚先生,但是搭把手之類的活也是可以的。”
“薑小姐不必如此謙虛,你的醫術戚某也自愧不如。若不是薑小姐妙手,公子渝怕是中毒那晚就死了。”剛才功一接他的時候已經告知他一些情況,薑子鳶能在那麼短時間內讓蕭渝醒來,絕不是無能之輩。而且還能保持蠱毒穩定沒有再發作,她那針灸排毒絕沒有那麼簡單。
也不知這位薑小姐師出何門?他倒有點好奇了。
“戚先生過獎了,小女不敢在神醫戚家傳人麵前班門弄斧。這兒交給您了,小女先告退。”醫術好不好之類的,她也不必去爭這些,薑子鳶福身後便走了。
蕭渝現在穩定了,她也沒必要在這待著,白辰他們出去了兩日也不知什麼情況,還有將蕭渝送給天殘閣一事也沒確定方案,她忙得很。
這邊白辰和左峰帶人趕了兩日一夜才到靈台峰。
“白公子,咱們的人從墨城跟蹤西越大公子,發現他與人會麵後,一路往靈台峰趕來,他們碰麵的信物是一塊星狀玄鐵,這是東方啟的信物。”左峰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