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一聲,隨即便向眾人告辭。
這時天衍宗掌教道“小友老夫也沒幫上什麼忙,反而收了小友的禮,便將此物贈予小友。”說著老掌教拿出一個小盒子又道“此盒子乃是老夫昔年在一處秘境裡得到的,裡麵有一匹白馬,生有一對龍角,尾巴也如龍尾一般。今便贈予小友趕路。”
“多謝!”淵拱手謝道。不一會兒天衍宗掌教便將馬放出來,這馬的毛色,一身雪白,沒有一點兒雜毛,而且閃閃發亮,就像披了一身銀絲。
淵騎著白馬一直向北走,離開南荒路過天池鎮,淵的本意是歇息一晚,明日趕路。剛小鎮入入口淵翻身下馬,這時一個衣衫襤褸,全身上下已經臟得不成樣子,大概五六歲的小家夥跑到淵的麵前含糊不清的道“大哥哥,我帶你進去還不好。”
淵看著這個小少年,本有點不解,可轉念一想就知道了,那麼小便倫為乞兒,也隻能帶著初來之人進去住宿,討頓飯吃罷了。淵生出一絲憐憫道“好。”
小家夥走在淵的前麵,給淵帶著路,時不時回頭看淵一下,除了看他是否有跟上來,更多的是看著懸浮在淵頭頂的鐘。
直到路過一家客棧,淵進去點了些飯菜,而小家夥兒就在門口等他,等這些飯菜上來以後,那小家夥任然還在。淵歎了口氣對他道“過來吧!和我一起吃。”
小家夥這才慢慢的走進來,淵本想伸手拉他一下,但小家夥卻躲開道“大哥哥,我身上很臟。”
淵笑著笑著道“坐近點兒,我不怕臟。”
“你的家人呢?你叫什麼呀!”淵問道。
“我不知道,我也沒有名字,彆人都叫我小乞丐。”小家夥有些沮喪的說。
淵吃好後便結賬,然後等小家夥一起,路過布坊,又給小家夥買了身新衣。將他帶回客棧,又給小家夥洗了澡。洗了澡後的小家夥,他瘦瘦的小臉上,長著一對大眼睛,眼簾忽閃忽閃的,在他那略顯黝黑的小臉上,那薄薄的嘴唇,那微微翹起的小鼻尖,可愛而顯得比較聰明。
淵看著現在的小家夥與剛才完全判如兩人,此時淵看到他那雙大眼,而那雙大眼的眼球竟然化作兩條魚,此時帝淵道“這孩子不簡單啊!”
“什麼?”
“那是陰陽魚,是陰陽之道最終的形態,你看看他的神魂,是否有異。”
聞言淵便看向小家夥的神魂道“與常人無異,除了眼睛其他的沒什麼異常。”
“將他帶在身邊,傳他陰陽之道,日後又是一位超級強者。”
“我此行凶險,帶著他不方便啊!”
“那就多逗留數日,直到他有自保之力,待你日後回來接他,這小家夥很不簡單!”
“也好。”
第二日
清晨
剛起床的淵就對小家夥道“你願不願意拜我為師。”
“拜師?”小家夥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拜我為師,我可指點你修行,彆的不說,至少不會像以前一樣餓肚子。”
“啊?我願意。”
“好,我名帝淵,今日賜汝名帝祁。”
“我有名字了,哦,我也有名字咯。”小家夥很高興。
“帝祁?你還真是會取名字啊!”
“怎麼?”
“‘帝’指身份高貴、權威、氣度不凡之義。‘祁’指盛大、文雅、勢如破竹之義。帝祁名字的含義為人中之龍、君臨天下、溫文爾雅、胸懷寬廣、繁榮興旺之義。”
“他當得起。”
“嗯,希望如此。”
“明日你帶他去荒野,引動天地靈氣,為他洗莖閥髓。到時候我傳你一篇經文你教給他。”
“好。”
這段時間淵就帶著他,告訴他修行之路。雖然他沒體會過,但他看彆人修煉也不容易。教他讀書寫字,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日清晨,淵帶著帝祁來到一處荒無人煙之地,淵道“洗髓經脈較為痛苦,一會兒你要忍不住就叫出來知道嗎?”
“知道了,師傅。”
“來跟著我做。”
淵盤膝而帝祁也跟著盤膝而坐,然後淵道“你就這麼坐著,我替你開筋點穴。”
過程很痛苦可帝祁始終不曾叫出聲來,隻見他緊緊的皺著眉毛,臉色蒼白,神情痛苦,都不願多說一句話,很快他便幫帝祁築基成功,就在他築基成功之時,天地間陰陽逆轉,大道本源直衝其軀。在帝淵的提點下,淵直接截斷大道本源,喚醒帝祁然後手指一指帝祁眉心,一道光芒直入其眉心。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儘矣。故天有五賊,見之者昌。五賊在心,施行於天,字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天性,人也;人心,機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變定基。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竅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動靜。火生於木,禍發必克;奸生於國,時動必潰。知之修煉,謂之聖人……。”
“陰陽經”
“此後你好好照此經文修煉,我明日便要離去了。”
“師傅,不要帝祁了嗎?”
“我此行凶險,不方便帶著你,日後為師會來尋你的。”
“好。”
“帝祁,修煉一途應虛心學習,提高自己。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勤學好問是好事,卻也要時刻反思,一步一個腳印,為自己的不斷發展奠定堅實的基矗。記住了嗎?”
“弟子一定,時刻謹記。”
這一日,他好好指點帝祁修煉,帝祁有什麼不懂就會問他,不過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其中道道,還得他自己悟才行。
清晨
淵早早就起來,他的身後是帝祁,來時帝祁走他前麵,給他介紹天池鎮,走時帝祁還是走他前麵,不過卻是滿臉的不舍。
這次淵直接策馬狂奔,兩日時間,淵就來到寒武宮腳下,進了那家客棧,吃了些東西,淵就去休息了,因為接下來的路注定不平凡。
帝淵的聲音傳出來“我已經感覺到這條路的儘頭,通往哪裡了!”
“怎麼說?”
“不能說,現在的你還不能去,等你足夠強了才行。”
“我的出現,不會是你們布的局吧?”
“你先不急著突破應劫,你先去找你想知道的答案,如遇危險在突破以雷劫應敵。”帝淵不願意多說他也就不在去問。
豎日
淵買了一隻酒葫蘆,裡麵裝滿了水,一隻手牽著馬,晃晃悠悠的離開此地。
這條小道,兩邊長滿了雜草,還有一顆顆大樹,遮天蔽日,走在其中,仿若自身修為被壓製一般,根本看不見天空。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裡還有一條路,當然這也隻是對普通人而言。
小路很窄,剛好夠這一人一馬,一前一後的行走。沿著小路不知道走了多久,淵突然看見兩顆巨樹,中間是一道古樸厚重的藏青色石門。淵快速走過去,想要推開這時帝淵的聲音響起
“不要觸碰這門。”
“為什麼?”聞言淵的手停留在距離門一寸的位置。
“這是毒石門。”
“毒石門?直接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