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說脾氣,盛南錦就差得遠了。因為嫡女的身份和盛老夫人養育的關係,她目中無人,脾氣又十分火爆,誰要是惹惱了她絕對沒有好下場。
盛時麵無表情地道,“你自己喜歡有什麼用?阿錦不點頭,難道這門婚事能成?”
盛氏一聽就不樂意了,板著臉道,“自古以來兒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沒聽說過哪家還要孩子自己點頭答應的。”
盛時苦笑著道,“從前或許我還能做得了主,可如今惠仲文地位不同,阿錦的婚事自然要問過他的意思,隻要阿錦不同意,惠仲文是絕不會答應的。”
盛氏當然能明白這其中的道理,隻是心裡多少有些不服氣,冷冷地說道,“惠仲文不過是個外舅,怎麼能把手伸到外甥女的家事中來?我看你就是太怕他了,每次都像是避貓鼠似的,你就不能把腰杆挺直了嗎?”
盛時聞聲不滿地道,“你說得輕鬆,這會兒盛家還指望惠仲文牽線搭橋的,我此刻得罪他,盛家該怎麼辦?我不指望他,難道要去指望你嗎?”說完還不忘譏諷盛氏兩句,“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是為了惠仲文的官位,你會這樣巴結阿錦?甚至連個長輩的身份都不在乎了,把臉麵放到腳底下給人踩!”
盛氏被說得麵紅耳赤。
盛時道,“你的心思我全然明白,隻是這件事並不好辦,我看你還是趁早放棄得好。紗姐兒配阿集有什麼不妥?我不會虧待她的,彆的不說,就是那嫁妝也足夠小兩口活了。要是阿集爭氣,將來能在舉業上有所精進,他們的日子隻會越來越好,我這個做丈人的也會儘全力幫襯。”
說得簡單。
舉業要是那麼輕鬆就能更進一步,沈集又何必辛苦這麼多年,仍舊毫無建樹?
盛氏道,“阿錦和阿集青梅竹馬,兩個人自小一起長大,要說感情,就沒有比他們更深厚的。我相信阿錦隻不過是生一時之氣,隻要想通了,肯定願意嫁給阿集。我已經送信給阿集了,無論如何都要讓他過來給阿錦賠個禮,女孩子隻要哄一哄,就沒有不高興的。”
盛時聞聲皺起了眉頭,“你當盛家是什麼地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阿集之前買通外人誆騙阿錦,我已經答應阿錦短時間內不許阿集來家裡了。”
盛氏道,“季家都沒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