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不願意相信,但事實卻擺在麵前。
她很快便回了神,淡定地道,“你讓甘興想辦法扣住田婆子一家,回頭我要好好地審問她。尤其是她的小孫子,一定不能放走了。”
尺素應了一聲,行禮後便匆匆跑遠了。
盛南錦心潮起伏,一路心事重重地去了小灶。婆子們洗菜的洗菜,切肉的切肉,忙得熱火朝天。
眼見著盛南錦來了,為首管事的婆子立刻迎了出來,神色拘謹地用圍裙擦淨了濕漉漉的手,“大小姐,您怎麼親自來了,有什麼話讓陳六兒媳婦送個消息來也就是了。”
盛南錦心不在焉地應付了一句,站在回廊下出神。
衛姨娘為何要與田婆子狼狽為奸,非要置自己於死地呢?
她死了,對衛姨娘有什麼好處?
盛南錦有些想不通。
灶上的婆子小心翼翼地端來了熱水,“大小姐,咱們這裡沒有茶葉,您將就著喝點水潤潤嗓子吧。”
盛南錦搖了搖頭,“不用麻煩,我這就回去了,前麵還有客人呢。”
那婆子送了送她,盛南錦走出不遠,陳六兒媳婦也找了過來,“大小姐,您怎麼了?”
盛南錦想到陳六兒媳婦也是村上的人,便低聲向他問道,“你知道田婆子一家和府上誰來往得比較勤嗎?”
陳六兒媳婦一臉茫然地道,“我不是莊子上的人,偶爾過去幫個忙,也隻是應急,對他們的事情不大了解。大小姐有什麼要打聽的,我去問問看?”
盛南錦想了想,“你讓三春回莊子上一趟,接來幾個憨厚老實的人,我有話要問。”
陳六兒應了一聲。
盛南錦收拾了思緒,重新回到了小花廳。
孔冉和彭玲還在說燈會的事情。
彭玲唉聲歎氣,悶悶不樂,“你說說,咱們縣裡一年到頭也沒個熱鬨的時候,好容易有一次,我居然還錯過了,我這腸子都要悔青了。”
孔冉便道,“都多大的人了,還一心隻想著玩。也難怪你母親不放心,真把你嫁出去,能不能撐起內宅的事還是兩說。”
彭玲紅了臉,啐道,“你知道什麼?我聽嶽家的意思,想讓我和嶽佲成婚後便去京城,一麵讓他安心讀書準備科舉,一麵也能多長些見識。之所以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