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是有,現在已經沒有了。”岑安哭的撕心裂肺,他手裡緊緊地攥著那枚已經報廢的針筒。
遲未沒想到陸隨心已經有了孩子,腦海裡所有相處的細節都在放大,或許在當初剛到營地的時候,陸隨心慘白的臉色根本不是因為暈車,而是早期妊娠反應,“剛剛擔架抬走的那具屍體,留下來!”
“大哥,怎麼臉色這麼差?”穆哲遠心情很好,剛剛剿滅了那麼多維克多的士兵。
穆北從悲傷中清醒一瞬,動作快的如同一頭敏捷的獵豹,直接將穆哲遠推著往後撞上了吉普車的車門上,“我他媽叫你停止行動,你不知道嗎!”
穆哲遠被穆北的暴走嚇了一大跳,連忙開口道:“都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把他給我拉開!”
“我看誰敢!”穆北對要上前的人吼道:“你們大可以上前一步試試!”
這一下,大家都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身後是田家和穆家!”穆哲遠說:“出什麼事我負責!”
“誰也不準上前幫忙,如果誰敢上前一步,我會讓你們這輩子都不能踏進軍隊半步。”遲未寒聲道。
遲未的父親是遲樊,那可是司令,誰的官有他大,這一下,根本沒人敢上前了。
“遲未!”穆哲遠不敢相信遲未竟然放縱穆北的動作,“這是部隊,是有紀律的!你們現在用私權,信不信我跟上麵說你們!”
“儘管去說!”遲未說。
“遲...”
穆哲遠話還沒說完,就被穆北一拳打在右臉頰。
“穆北!”
穆哲遠剛叫一聲,又被一拳打在了臉上。
“你他媽打我!”穆哲遠開始掙紮著,但是他一條腿受傷了,根本站不穩,整個人都處於下風。信息素不受控製的從穆北的腺體裡鑽出,穆哲遠被穆北壓製著,還要被穆北的信息素壓製著,整個人不好受極了。
穆北如同發了瘋的野獸,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