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隨心接著說“但我後來想通了,就這樣過下去也沒什麼不可以,我都無所謂。你無視我,討厭我,甚至情熱期把我充當一個泄欲的工具,我都無所謂。但穆北,是你自己要我們裝作不認識的,現在為什麼要說出來?為什麼不好好在房間待著。或許你很想看到我難堪嗎?”
麵對陸隨心一個又一個的質問,穆北剛剛那點溫情都沒有了,他下顎線緊繃,心情很是不好,用力的掰過陸隨心的下巴,但看到陸隨心眼裡的悲傷和難過的時候,他的火氣頓時斷崖式的下降,“你是因為什麼來到我身邊的你不知道?這件事我不說,你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你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我的確很生氣。那兩百萬就能讓你投靠馮蓮來到我身邊,你幫著彆人算計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但剛剛我沒想讓你難堪,我是你的合法alpha,我出現在你身邊,有問題嗎?!”
兩個人將僅存的體麵撕破,一時間緘默無言。陸隨心捕捉到了穆北話裡的關鍵地方,詢問道:“什麼兩百萬。”
主導思想一旦侵占大腦,穆北很難被彆的說服,更何況這些消息全都是他讓人查到的。穆北隻當陸隨心現在還在裝:“無所謂,兩百萬,五百萬都無所謂。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什麼錢?”陸隨心一頭霧水,“穆北,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把錢看的很重要的人嗎?”
穆北:“那你為什麼收那兩百萬?”
陸隨心:“你說的兩百萬我不知情,更何況我是孤兒,我拿這兩百萬乾什麼?”
穆北隻當陸隨心在逃避問題,“這件事我們先不談。”
又這樣,遇到問題就逃避,陸隨心很不喜歡這種感覺。穆北並不信他,“話不投機半句多。”
這句話就像是個導火索,將穆北引炸,將兩個人之間僅存的那點稀薄的平靜炸的體無完膚,“話不投機半句多?”穆北簡直要被氣笑了,“那你跟誰聊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