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侍衛便跑了過來,將那些人拿下。陸隨心語氣裡碎著冰沙,問:“說,誰派你們過來的。”
那群人的頭兒輕蔑的笑了一聲,隨後嘴角邊湧出鮮血,不一會兒,便斷了氣息。
“回王上,他們嘴裡藏了毒。”侍衛長檢查了一番,說道。
陸隨心吩咐下去:“給我查,查不出是誰乾的,隻要是有嫌疑的,統統都格殺勿論!”
蕭允期知道自己瞞著陸隨心會武功的事敗露了,他走到陸隨心麵前,跪了下去,開口喊道:“王上。”
陸隨心睨了一眼蕭允期,說:“蕭允期護駕有功,孤會特賜你一座府邸,你就安心的住下,以後,不會有人給你屈辱了。”說完,直接拂袖離開。
蕭允期肩膀微微低垂,似乎承受著無法承受的重壓。他一直出神的望著陸隨心離開的方向,每一次呼吸都讓他感到無比壓抑。陸隨心對他的封賞,何嘗不是一種懲罰。
翌日一早,陸隨心起床讓人伺候,沒想到蕭允期已經站在一旁拿著衣服候著了。
見陸隨心醒了,蕭允期上前說道:“讓奴伺候王上更衣吧。”
陸隨心淡淡的看了一眼蕭允期,說:“樸忠,你來為我更衣。”
“喏。”樸忠伸手去拿蕭允期手上的衣服,那衣服卻被蕭允期死死的攥在手裡不肯放開。
樸忠實在著急,小聲道:“您可憐可憐奴才吧,求求您鬆鬆手。”
蕭允期看著陸隨心,默然的神色如同暮色中的湖麵,一片靜止沉重。蕭允期最終還是鬆開了手。
陸隨心穿好衣服,對蕭允期說:“你是初陵國的皇子,不需要這樣。孤已經命人將府邸打掃好,你現在可以出宮去住了。以後孤跟前,就不需要你伺候了。”說完直接去上了早朝。
昨夜的事牽連了不少人,就算是有懷疑的,陸隨心都將他們直接拉出去殺了。
翼一得知早上朝堂之上的事,滿臉的喜色,“主上,朔國王上這樣濫殺無辜,隻要有嫌疑的都殺,正是天助主上!”自從上次叫陸隨心狗王上被蕭允期責罰,自那以後,翼一便改了口。
蕭允期心裡亂如麻,陸隨心不理他,甚至冷淡了他,這讓他很難受,但一時間實在找不到方法打破這僵局,“昨夜的事,是你的手筆?”
翼一立刻解釋道:“不是屬下的手筆,但屬下知道有人早就盯上了他。”
“宰相怎麼咳嗽了起來,可是著了風寒?”陸隨心坐在禦書房,見宰相一直捂袖咳嗽,便詢問道。
宰相回答道:“回王上,臣無礙。”
陸隨心說:“孤的庫房裡有一棵百年山參,待會兒宰相帶回府上熬藥喝。”</